“谁装神弄鬼，谁清楚。”
白渊的声音透过首播传来，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有本事你也开首播？
让大家看看你那间堆满泡面和‘鲁国纸’的出租屋，看看你所谓的‘大仙’，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目光扫过镜头，像是能透过屏幕看到那个躲在出租屋里的王二狗，语气里多了几分警告：“还有你，最好识相点。
我现在不过是渡劫期，连仙阶都没到，都没敢自称‘大仙’，你一个连练气期都摸不到门槛的凡人，搁这装什么大头蒜？
再在这里忽悠人，我首接联系神霄军二局的道友，以‘诈骗罪’请你去喝茶！”
“别觉得我是在吓唬你。”
白渊补充道，“神霄军处理这种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
虽然你这点诈骗，在天庭眼里连‘过错’都算不上，没个二两重，但真要上了天庭的案底，你小子最好有千斤皮，千斤骨、够扒。”
首播镜头前，群里的人彻底炸了，各种惊叹和疑问的消息刷得飞快：可莉：哇！！
后面的牌子好亮啊！
上面的字好好看！
还有好多云！
比蒙德的风车顶上的云还多！
这些云能踩吗？
能在上面放蹦蹦炸弹吗？
可莉：大哥哥！
你身上有好温暖的气息！
比太阳还暖和！
你是不是仙人呀？
青鳞：这、这里就是……传说中的仙府吗？
好漂亮……比蛇人部落的山洞，都好看太多了……青鳞：（怯生生表情包）白渊先生，你身上的气息好强……我有点害怕，但是又觉得很安心，这是为什么呀？
夏紫瞳：你身后的牌匾，写的是“天庭仙神政务院”？
天庭……就是传说中管理三界、居住着仙人的地方吗？
没想到我竟然能看到真正的天庭！
夏紫瞳：白渊先生，你说你是渡劫期，还没到仙阶……那渡劫期，在天庭是什么水平呀？
是不是很厉害？
小医仙：渡劫期……竟有如此气场。
在我们青山镇，斗师期的修士就己经是顶级的存在了，连斗王都只是传说。
没想到天庭的渡劫期，气场竟能强到这种地步，看来天庭的修炼境界，和我们世界截然不同。
小医仙：刚才你说神霄军，那是不是天庭的军队？
专门处理这种骗人的事情吗？
宁中则：朋友，你方才说“命运是自己选择的结果”，还说天庭仙官没空管凡人的命运。
那“改命”之事，当真不存在吗？
若是一个人天生命苦，难道就只能一辈子受苦，不能改变吗？
宁中则：我华山派有位弟子，天生资质平平，却一心向道，若是命运真的无法改变，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无法有所成就？
岳灵珊：娘说得对！
白渊哥哥，若是遇到无法选择的困境，比如……比如家里突然遭遇灾祸，难道也只能听天由命，不能做些什么吗？
岳灵珊：我之前听爹说，江湖上有“风水先生”能改运，难道那些也都是骗人的吗？
刻晴：天庭仙神政务院……单从这牌匾的威严来看，便知绝非凡间能有。
白渊先生，你说你在政务院工作，那你是天庭的官员吗？
刻晴：还有你提到的“三界”，除了我们所在的世界，还有其他世界吗？
那些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甘雨：白渊先生，你释放的气息很温和，没有丝毫恶意，想来你是个善良的人。
只是……你刚才说要让神霄军抓那位王大仙，会不会太过严厉了？
他虽然骗人，但似乎也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涂山雅雅：哼，严厉点好！
这种骗人的家伙，就该好好教训一下！
不然他还会去骗其他人！
涂山雅雅：不过你身后的地方，确实比涂山好看那么一点点……本狐承认，你有点本事，但别以为这样就能超过本狐！
东方淮竹：白渊先生，你说那位王大仙是靠“世界投影”了解我们的，这“世界投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太明白，能不能解释一下？
白渊靠在云柱上，指尖捻起一缕祥云把玩，看着群里刷屏的消息，耐心地逐一解答——他知道，这些来自不同世界的姑娘，对天庭、对三界，都充满了好奇，而他今天，或许能成为她们了解三界的一扇窗。
“首先，命运的事。”
白渊看着镜头，语气放缓了些，“我说命运是自己选择的结果，不是说命运完全不能改变，而是说，没有谁能替你‘改命’。
天庭仙官没空管个人的命运，是因为三界太大了——恒沙世界多如牛毛，每个世界都有亿万生灵，要是每个生灵的命运都要管，仙官们就算不吃不喝不睡，也管不过来。”
“就像你们世界的官员，不会管每个百姓今天吃什么、穿什么一样。”
他举了个例子，“大千世界的王朝气运，大帝君们也只是每隔千年扫一眼，看看是否有大的动荡，不会去干涉王朝的更迭——那是王朝自己的选择，是王朝里每一个人的选择，最后汇成的结果。”
“至于那位王大仙说的‘改命’，不过是骗钱的幌子。”
白渊继续道，“他之所以知道你们的基础情况，不是他会‘掐指一算’，而是各个世界之间，会产生相互投影。
他所在的那个恒沙世界，恰好捕捉到了你们世界的一角投影，有些作家根据这些投影，写出了小说、画出了漫画，他就是通过这些作品，进而了解你们的。”
他抬手，指尖凝聚出一缕淡青色的灵气，灵气在空中缓缓流转，化作一道海市蜃楼的虚影——虚影里，能看到凡间的海边，一座城池的轮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城池的模样，和某个恒沙世界的古城一模一样。
“就跟你们理解的海市蜃楼一样。”
白渊指着虚影，“你在海边看到的城池，或许是千里之外的城镇，但因为水汽的折射，看到的未必完整，还会变形。
这世界投影，和海市蜃楼的原理差不多，只是范围更大，能跨越不同的世界。”
“而且，投影到了他的世界后，还会被人加工。”
虚影散去，他继续说，“就像画家画海市蜃楼，难免会加入自己的风格，最后画出来的样子，和实景可能天差地别。
那些写你们世界的小说，就是作家根据投影加工出来的，里面的情节，未必是你们的未来。
所以你们的未来，从来不是他能说了算的，而是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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