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个月，我在肛肠医院门口卖烤肠，遇到的事比我前三十年加起来都邪乎。
先是每天刚烤好的十根肠里，总会平白少一根，包装没破，火没灭，肠就像长了腿似的没了影。
再是那个穿灰布衫的老太太，每天准点来，递五块钱说要两根，可我递过去的时候，她手一抬，肠就没了，问她要不要装袋，她只盯着医院的老楼说“给里面的娃带的”。
昨天更邪，保安王勇过来掀我摊子，说我“招东西”，可我明明看见他裤腿上沾着和老太太同款的灰布纤维。
有人说这医院老楼不干净，我以前不信，现在握着手里温乎的烤肠，总觉得那热气里，藏着点别的东西——不是肉香，是像人叹气似的凉。
1 少了的烤肠和来者不善的保安我叫陈默，三十岁，没正经工作，半个月前凑钱买了个二手烤肠机，蹲在市肛肠医院正门右侧的树荫下摆摊。
这地方人流量不算少，尤其是早上九点、下午四点，总有病人或家属出来透风，买根烤肠垫垫肚子。
今天我到得早，六点半就支起摊子，把冷冻的烤肠一根根串上铁签，塞进机器里。
橘红色的火舌舔着肠衣，没几分钟就冒起油泡，滋滋的响，肉香裹着孜然味飘出去老远。
我数着串好的烤肠，一共十二根，刚想拿个纸壳子写上“5元两根”，就听见身后有人咳嗽。
回头一看，是那个灰布衫老太太。
她头发花白，梳得齐整，手里攥着个揉得发皱的五块钱，眼神直勾勾盯着烤肠机：“小伙子，来两根。”
我赶紧应着，用夹子夹起两根刚冒油的，递过去：“您拿好，刚烤的，小心烫。”
老太太没接，只是把手抬到烤肠下面，像接水似的。
我正纳闷，就见那两根烤肠“嗖”地一下，凭空从夹子上滑下去，落进她手心里——可她手里明明没袋，肠却没掉在地上，就像被什么东西裹住了似的。
她把五块钱放在我摊前的铁盒里，转身就往医院老楼走，嘴里还念叨：“娃等着呢，再不吃就凉了。”
我愣了半天，低头看铁盒里的钱，是真的。
再看烤肠机，刚才数好的十二根，现在只剩十根了——少的那两根，不就是我刚递给老太太的？
可我明明没看见她拿，肠怎么就没了？
正琢磨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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