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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他只爱种田顾淮洲沈微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阅读全文霸总他只爱种田(顾淮洲沈微)

橘曲橙歌 著

言情小说完结

“橘曲橙歌”的倾心著作,顾淮洲沈微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为了躲避商业联姻,我躲进了偏远山村。 没想到隔壁住着个比我还穷的糙汉,天天给我送自家种的青菜。 我教他如何做生意,他教我怎样种地。 直到家族保镖找到村里,恭敬对他弯腰:“顾总,公司需要您回去主持大局。” 糙汉转身掏出黑卡:“跟我结婚,家产全归你。” 我默默亮出更大额的黑卡:“不好意思,我是你死对头集团的继承人。” ---

主角:顾淮洲,沈微   更新:2025-10-06 15: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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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张代表着世俗世界顶级权力的黑色卡片,在我们之间构成一个荒谬的三角形。

他手里的,我手里的,还有空气中无声碰撞的、属于两个庞大家族数十年的恩怨。

顾淮洲,不,我现在必须叫他顾淮洲了。

他脸上的表情极其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纹,那是一种介于错愕、审视和某种……极度荒谬感之间的复杂情绪。

他盯着我手里的黑卡,又缓缓将目光移回我的脸,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

我家的安保主管和那群保镖,此刻己经彻底石化,眼神在我和顾淮洲之间来回扫射,大气都不敢出。

这画面太超现实了——两家死对头集团的继承人,在一个穷得连信号都时有时无的山村里,顶着晒黑的皮肤和一身土气,互相亮出了能买下好几个这种村子的黑卡。

最终,是顾淮洲先动了。

他极其缓慢地收回了递出黑卡的手,指尖在那冰冷的卡面上摩挲了一下,然后,他笑了。

不是平时那种几不可察的弧度,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带着点玩味和自嘲的笑。

“沈微。”

他念出我的名字,不再是“喂”或者干脆省略称呼,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一种全新的重量。

“沈家的……大小姐。”

我也收回了卡,重新塞回手机壳后面,动作尽量显得云淡风轻,尽管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彼此彼此,顾总。

你这体验生活的方式,挺别致。”

他目光扫过我身后那群依旧处于呆滞状态的保镖,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淡,但似乎又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看来,沈董事长的耐心耗尽了。”

我耸耸肩,拍了拍沾了灰的裤腿:“是啊,度假结束。

你呢?

顾氏集团群龙无首,不怕后院起火?”

“不劳费心。”

他淡淡回了一句,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带着探究,“所以,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什么?”

我挑眉,“我知道隔壁住着个种菜能手,只知道埋头干活,沉默寡言,穷得叮当响的邻居。

至于顾氏集团的掌门人……”我故意拖长了调子,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恕我眼拙,真没看出来。”

这话半真半假。

我确实没把他和那个传说中的顾淮洲联系起来,但隐隐觉得他不普通,只是没想到不普通到这个地步。

顾淮洲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看了一眼我那破败的小院,又看了看停在不远处的豪车车队,简单地说:“你要走了。”

不是疑问,是陈述。

“嗯。”

我点头,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这几个月虽然条件艰苦,但却是我二十多年来最轻松自在的一段日子。

没有没完没了的宴会,没有虚与委蛇的应酬,没有必须履行的家族责任,只有土地、阳光、简单的劳作,和一个……虽然沉默但意外可靠的邻居。

现在,梦醒了。

我是沈微,沈家的继承人。

他是顾淮洲,顾家的掌舵人。

我们之间,横亘着的是两家公司数不清的竞争、摩擦,甚至可能是……敌意。

“我送你出去。”

顾淮洲说完,不等我回应,便转身朝村口走去,甚至没多看那群保镖一眼。

他依旧穿着那身旧汗衫,背影在黄土路的映衬下,却莫名有了种睥睨的气场。

我深吸一口气,对安保主管点了点头。

他如梦初醒,赶紧指挥人帮我拿行李——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大部分“家当”都是这几个月陆陆续续添置的廉价货,带不走,也没必要带。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小院,那畦我刚冒出嫩芽的菜地,还有顾淮洲帮我修好的灶台和窗户。

然后,我抬脚跟上了前面那个男人的脚步。

回村口的这段路,比我来时感觉短了很多。

我们一前一后走着,谁都没说话。

只有脚步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鸡鸣。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尘土里。

快到村口牌坊时,顾淮洲停了下来,转过身。

夕阳的金光勾勒出他硬朗的侧脸轮廓。

“沈微。”

他又叫了我的名字。

我抬头看他。

“城里见。”

他说完这三个字,不再停留,转身走向了村子的另一个方向,那是回他那个同样破旧的小院的路。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土路的拐角,心里五味杂陈。

城里见?

以什么身份?

沈家大小姐和顾氏总裁?

还是……曾经在一个锅里吃过饭、一块地里除过草的沈微和顾野?

保镖替我拉开车门,我弯腰坐进冷气充足的豪车后座。

柔软的真皮座椅,精致的车内饰,与外面那个黄扑扑的世界格格不入。

车子缓缓启动,驶离光棍村。

我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看着那片迅速远去的土地,看着那棵标志性的歪脖子枣树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手机信号格瞬间满格,叮叮咚咚的提示音开始疯狂响起,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的提示数字飞速上涨。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顾淮洲最后那句“城里见”,像颗石子投入心湖,漾开一圈圈复杂的涟漪。

这场意外的逃离结束了。

但我知道,真正的风波,或许才刚刚开始。

回到那座熟悉的、流光溢彩的城市,回到沈家那座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庄园,我还没来得及换下那身沾了尘土的衣服,我父亲,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兆安,己经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了。

“胡闹!”

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几个月音讯全无,你知道公司里有多少流言蜚语?

知道顾家那边趁机抢了我们多少项目?”

我低着头,没吭声。

这套说辞,在我决定逃离之前就己经预料到了。

“还有,”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盯着我,“保镖回报说,你在村里,跟一个男人走得很近?

是谁?”

我的心猛地一跳。

来了。

我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无波:“邻居。

一个教我怎么种地的邻居。”

“种地?”

我父亲嗤笑一声,显然觉得荒谬至极,“沈微,你记住你的身份!

你不是去体验生活的!

你是沈家未来的继承人!

你的婚姻,必须是强强联合,是为了巩固家族利益!

而不是跟什么乡野村夫纠缠不清!”

乡野村夫……我脑海里闪过顾淮洲亮出黑卡时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如果父亲知道那个“乡野村夫”就是他一首视为心腹大患的顾淮洲,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但我没打算说。

至少现在不说。

这件事,太诡异,太复杂,我需要时间消化,也需要弄清楚顾淮洲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了,爸。”

我顺从地应道,“我累了,想先回房间休息。”

父亲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最终挥了挥手:“去吧。

明天准时到公司开会,把这几个月落下的进度补上。”

回到我那个宽敞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的卧室,我卸下所有伪装,疲惫地倒在床上。

手机还在不停震动,是各种问候、打探、约见的消息。

我划开屏幕,下意识点开了通讯录。

那个备注为“种菜的”号码,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是顾淮洲的电话,当初为了联系方便存的,几个月来只通过两次话,一次是问他借锄头,一次是问他辣椒要不要浇水。

现在,这个号码的主人,是顾淮洲。

我盯着那三个字,手指悬在拨号键上,久久没有落下。

城里见。

我们,会以怎样的方式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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