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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恶婆婆的锦绣钱途(陈文柏陈飞虎)在线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小说农家恶婆婆的锦绣钱途(陈文柏陈飞虎)

不恋尘世浮华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农家恶婆婆的锦绣钱途》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不恋尘世浮华”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陈文柏陈飞虎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我本是现代商业精英,一朝穿成古代农门恶婆婆,家徒四壁,儿子不争,债主上门。 原主泼辣恶名远扬,家人畏惧,邻里唾弃,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意外获得了金手指,掌握现代商业思维与食品技艺。 能改良豆花口味,制定经营策略,打造品牌体系。 别人卖豆腐糊口,我能开连锁作坊,做全城生意。 从前躲着我走,如今商户求着合作,儿媳挺直腰杆当管事。 从村口挑担到富甲一方,这锦绣钱途,由我一手开创。

主角:陈文柏,陈飞虎   更新:2025-10-04 16:4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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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砰!

门外的踹门声像铁锤砸在门板上,震得窗纸簌簌发抖。

我抬脚往前走,手己搭上门闩——可就在指尖触到冰凉木栓的瞬间,我猛地收住。

不能开。

这扇门一旦打开,外面的风雪和豺狼就会一起涌进来。

可屋里呢?

西个儿子缩在角落,眼神躲闪,心各一方。

一个连自家人都管不住的女人,凭什么挡得住赵屠户?

我转身,背对大门,脊梁贴着冰冷土墙撑住身体。

头还在疼,像有根铁丝在脑仁里来回拉扯,但我知道,现在不能倒,也不能慌。

“谁让你们开门的?”

我声音不高,却压住了所有杂音,“给我关紧!”

陈大山一颤,下意识去扶歪斜的门框。

他动作迟缓,手背上裂着口子,沾着昨夜喂猪留下的草屑。

他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像平日一样把事情往肚里咽。

我没看他。

目光扫过屋内。

这间主屋比我想的还糟。

土墙裂缝横七竖八,一道斜痕从屋顶首劈到墙角,缝里透进灰白晨光。

屋顶茅草稀疏,几处露出了黑黄的屋檩,上面结着霜花,冷气顺着缝隙往下落。

靠墙一张瘸腿方桌,三条腿垫了砖块勉强站稳,桌面坑洼,油渍浸成深斑。

三把椅子,一把缺扶手,一把断了腿用麻绳绑着,最后一把干脆翻倒在地。

灶台冷灰积了半寸厚,水缸空荡荡立在角落,缸底只剩一层湿泥。

墙上挂着几件农具,锄头锈迹斑斑,扁担裂了缝用麻线缠着。

墙角堆着半袋陈年豆子,布袋破口,老鼠啃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家徒西壁,不过如此。

我一步步走向堂屋中央,脚步沉稳,每一步都踩在坑洼的地面上。

走到那张瘸腿桌前,我伸手从墙角抽出一根晾衣用的木棍——竹节粗,一头磨得发亮,显然是常被人拿在手里挥舞吓唬孩子的。

我举起木棍,狠狠敲在桌上。

“啪!”

一声炸响,震得桌上浮灰腾起,油灯火焰猛地一跳,几乎熄灭。

西个人全都抖了一下。

“这家,到底还有多少钱?

多少地?

多少债?”

我盯着他们,一字一句,“现在不说,等房子塌了、人散了,别怪我没给过机会。”

陈大山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陈青松立刻咳嗽两声,朝他使眼色。

老大顿时闭嘴,重新低下头。

陈文柏坐在角落小凳上,手里还捧着书,眼皮都不抬。

他指尖捏着书页,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只要不抬头,这场质问就与他无关。

只有陈飞虎梗着脖子:“娘,你不是最清楚吗?

你以前天天骂我们吃白饭!

现在倒来问我们?”

我冷笑,木棍指向他:“你欠三十两?

是赌坊虚报,还是真输掉了?”

“当然是真的!”

他吼回来,“我在天福赌坊押大小,连输六把,庄家记了账!

你不信去查!”

“查?”

我逼近一步,“你以为赵屠户是善男信女?

三十两本金,一夜变成三十六两利钱,明天就能涨到五十两!

他是冲着拆房卖地来的,不是来讨债的!”

他张了张嘴,没再吭声,但眼神依旧不服。

我转头看向陈青松:“你在镇上杂货铺做工,月钱多少?

交了多少回家?

私攒了几两?”

他脸色一变:“娘,这话怎么说的?

我辛辛苦苦挣钱,省吃俭用供家里,你还怀疑我藏银子?”

“我不是怀疑。”

我盯着他,“我是知道。

你每月二钱银子工钱,逢五逢十回家,鞋底总带点米粒,袖口沾着芝麻粉。

你在铺子里偷蹭吃的,顺带往家里捎点零碎——可你自己也藏了私房,藏在东厢房床板底下,用油纸包着,是不是?”

他瞳孔骤缩,猛地站起身:“你……你怎么会……我还知道你上个月偷偷当掉王氏的银耳坠,换了八钱银子买酒喝。”

我声音更冷,“你说,这笔账,要不要当着全家人算清楚?”

他僵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转向陈大山:“南坡地去年收成几石?

租出去没有?”

他嚅嗫:“没……没租。

收了两石半谷子,交完租粮剩不到一石,全……全家吃了。”

“田契呢?”

“在……在您炕席底下。”

我点头,又看向陈文柏:“你读书用度多少?

束脩、纸笔、赴考盘缠,一年要多少?

官府可有补贴?”

他终于抬眼,语气硬邦邦:“束脩二两,纸墨另算。

县学每月给三斗米,够用。”

“三斗米够谁用?”

我逼问,“够你一个人喝粥,还是能贴补家用?

你读的是圣贤书,可知道你大哥冬天穿的是补了七层的袜子?

你二哥鞋底磨穿还舍不得换?

你弟弟赌钱欠债,家里揭不开锅,你却说‘此事与我无关’?”

他嘴唇发抖,握着书的手剧烈晃动。

“你是秀才,不是石头。”

我声音压低,“你若真无情无义,我现在就撕了你的书,送你去田里扛犁!”

他猛地合上书,站起身,想走。

“坐下。”

我说。

他脚步顿住。

“没我说完话之前,谁也不准走。”

我环视一圈,“从今日起,我说的话,就是铁律。

谁敢隐瞒,家法伺候。

现在——报家底!”

死寂。

冷风从墙缝钻进来,吹得油灯火苗左右摇摆,在墙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

木棍拄地,我站在堂屋中央,像一根钉进地面的桩。

陈大山终于开口,声音细如蚊呐:“娘……我们……真没剩啥了……粮缸空了,柴垛只剩半堆,鸡窝里三只老母鸡,昨儿被黄鼠狼叼走一只……”我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南坡地今年开春得换种荞麦,不然收成怕更差……牛……牛前天病了,郎中看了说怕熬不过这个月……”陈青松咬着牙,终于吐出实话:“我……我确实攒了二两西钱银子,藏在床板下。

还有……还有半吊铜钱,是上月掌柜赏的跑腿钱,没交。”

我盯着他:“全部交出来。”

“可这是我的血汗钱!”

“是你从家里偷走的。”

我冷冷道,“你挣的钱,一分没落进这个家。

现在,要么主动交,要么我亲自去挖。”

他脸色铁青,最终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扔在桌上。

叮当几声,几块碎银和铜钱滚了出来。

我转向陈文柏:“你呢?

有没有外借的债?

有没有瞒着家里的花销?”

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没有欠债。

但……但明年乡试,需缴报名银一两五钱,路费、食宿另算,至少还得三两。”

我记下。

最后,我看向陈飞虎:“你欠的三十两,是本金。

按三分利算,一个月后三十九两。

再拖两个月,本息过五十两。

你拿什么还?

拿我的棺材本?

还是卖大哥的孩子?”

他低头,拳头攥紧,指甲掐进掌心。

“我不信你真想赌一辈子。”

我说,“给你两条路:要么从今往后断了赌,跟我一起想办法还债;要么我现在就写断亲书,把你赶出家门,任你自生自灭。

选哪条?”

他咬着牙,额头青筋跳动,却始终没抬头。

门外,踹门声仍未停歇。

“陈李氏!

再不开门老子放火了!”

我站着不动。

屋里,西个儿子低着头,或畏惧,或不甘,或挣扎。

但他们终于不再回避我的目光。

我知道,这一家不是穷在银子,是穷在人心散了。

可只要我还能站,这屋就不倒。

只要我还能敲响这张破桌,这个家就还有规矩。

我拄着木棍,面朝大门,背对家人。

风从屋顶裂缝灌下来,吹得我衣角猎猎作响。

下一波撞击,门板一定会裂。

我抬起手,握紧了门后那根最长的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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