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获得诺贝尔生物学奖的庆祝晚宴上。
我的丈夫程凯,也是我的联合研究员,和我们共同的导师安静突然发难。
安静拿起话筒,“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们才华横溢的梁博士,其实没有独立的科研能力。”
程凯歉意地看向我。
“为了激发她的潜力,程凯扮演了多年的‘幕后枪手’,甚至替她完成了核心实验。”
“这么说你们也许不懂,就是这整个获奖项目,其实都是我和程凯主导的。”
“作为她的丈夫,程凯真的,很想让她发光。”
全场学者的目光,瞬间变得玩味,又带着赤裸裸的学术审视。
程凯站在她身边,低着头,一副甘于奉献的模样。
我看到了普林斯顿的格雷教授,一位我极为敬重的长者。
他扶了扶眼镜,眼神从最初的欣赏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在程凯冠冕堂皇的话语中嗅到了不和谐。
他看向我的目光,不再仅仅是祝贺,而是掺杂着怀疑与深思,像是在无声地审视着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我心头一紧,知道他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人。
安静还在继续。
“梁存姿她,其实很努力。
但天赋这种东西强求不来,她自己也很焦虑。”
“程凯为了保护她的自尊心,为了让她在学术界站稳脚跟,把所有成果署上了她的名字。”
“他甚至要牺牲自己的荣誉,去成就她,去守护她的梦想。
这种伟大的奉献,真的让我感动。”
她夸着,欣慰地看向自己的得意门生。
牺牲他?
成就我?
用偷走我的数据和成果的方式?
1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只剩下安静和程凯那刺耳的声音在嗡嗡作响。
“安静老师说得没错。”
程凯终于抬起头,接过话筒,眼眶微微泛红,哽咽。
“存姿她,是我的妻子,是我最爱的人。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这个奖,荣誉是她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她能开心,能站在她梦想的顶峰。”
他姿态悲壮,堪比现代版尾生抱柱,却紧抱我的荣誉,欲将我溺毙于舆论之水。
台下,那些刚刚还对我举杯祝贺的顶级学者们,脸色各异。
有震惊,有鄙夷,但更多的是一种“原来如此”的了然。
格雷教授则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冷淡的观察,他的眼神像刀锋,不带情感地来回扫视着我和程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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