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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妃天下:督主他权倾朝野(赵珩沈婉柔)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封妃天下:督主他权倾朝野赵珩沈婉柔

难眠爱熬夜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由赵珩沈婉柔担任主角的古代言情,书名:《封妃天下:督主他权倾朝野》,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前世:被爱情蒙蔽双眼的相府嫡女,为助渣男皇子登基,用尽家传玄学本领,却在新婚夜被当作绊脚石杀害。 今生:重生回被迫定亲前夕。外表是病弱美人,内里却是洞悉天机、杀伐果断的玄门大佬。她立志:断情绝爱,算命积德,逆天改命。

主角:赵珩,沈婉柔   更新:2025-09-28 01: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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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咚”地一声栽倒在地时,淡蓝色襦裙的衣襟被嘴角溢出的血丝染透,像雪地里绽开的一朵凄厉红梅。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连鎏金宫灯里跳动的烛火都似凝固了几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

“清辞!”

相爷沈从安最先反应过来,猛地从席位上起身,袍角扫过案几上的酒樽,清脆的碰撞声打破了死寂。

他快步冲到沈清辞身边,颤抖着手指探向她的鼻息,见还有微弱气息,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抬头看向皇帝,声音带着急切的恳求:“陛下,小女自幼体弱,今日许是宴会上熏香过浓、酒气呛人,才突然犯了旧疾,还请陛下容臣先带她下去诊治!”

皇帝皱着眉,目光在沈清辞染血的衣襟上停留片刻,又扫过面色紧绷的三皇子赵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椅扶手。

方才他正要赐婚,沈清辞却突然病发,这事说巧也巧,说蹊跷也蹊跷。

可看着沈清辞气若游丝的模样,倒不像是装出来的——相府嫡女若真有胆子在宫宴上装病抗旨,也不会在前两年任由沈婉柔处处抢了风头。

“罢了,”皇帝终是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先把沈小姐抬下去请太医,赐婚之事,日后再议。”

“谢陛下!”

沈从安连忙应下,正要招呼侍从进来,却被一道娇柔的声音打断。

“父亲,让女儿来吧!”

沈婉柔快步上前,眼眶泛红地蹲在沈清辞身边,伸手想要扶她,指尖却在触及沈清辞衣袖时,悄悄用了几分力——她倒要看看,这沈清辞是真晕还是假晕!

可就在她指尖碰到沈清辞手腕的瞬间,原本“昏迷”的沈清辞突然睫毛轻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像是要醒过来。

沈婉柔心头一慌,连忙收回手,装作关切地抚着她的背:“姐姐,你别急,我这就带你去找太医……”沈清辞缓缓睁开眼,视线依旧有些模糊,却精准地捕捉到沈婉柔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虚弱不堪的模样,靠着沈婉柔的搀扶,勉强坐起身,对着皇帝的方向虚弱地行了个礼:“臣女……失礼了,扰了陛下的雅兴……无妨,”皇帝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了些,“你且安心休养。”

就在这时,沈清辞借着整理散乱衣袖的动作,指尖悄悄掐了个观气诀。

淡金色的气纹在她眼底一闪而过,整个宫殿的气运瞬间在她眼前铺展开来——皇帝头顶的龙气浓郁厚重,呈明黄色,带着九五之尊的威压;赵珩周身萦绕着淡紫色的贵气,却掺杂着几缕暗沉的灰气,显露出他心性阴狠、野心勃勃的本质;沈婉柔身上则是一团粉色的媚气,缠绕着细碎的黑气,一看便知是擅长伪装、心机深沉之人。

而当她的目光扫过身侧不远处的宫女时,瞳孔骤然一缩。

那宫女穿着一身浅青色宫装,垂着头站在贵妃的席位旁,看似恭顺,可她袖口处却萦绕着一团浓郁的死气,那死气凝聚成针状,紧紧贴在她藏在袖中的右手上。

更让沈清辞心惊的是,那死气所指的方向,正是端着酒杯、准备饮酒的贵妃!

是针对贵妃的毒针!

沈清辞的心脏猛地一沉。

贵妃是太子的生母,素来与赵珩不和。

若是贵妃在宫宴上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便是赵珩,到时候朝堂局势必然动荡,而赵珩说不定还能借着混乱浑水摸鱼。

这背后之人,用心何其歹毒!

她不能让这事发生。

一来,贵妃若出事,太子势力受损,赵珩便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这对她复仇不利;二来,她若能在此刻揭穿阴谋,既能卖贵妃一个人情,也能让皇帝对她留下“心思缜密”的印象,为日后的计划铺路。

可她现在“病弱”缠身,若是首接指认宫女,未免太过突兀,反而会引起怀疑。

沈清辞飞快地思索着对策,目光落在宫女手中端着的酒壶上——那酒壶是给贵妃添酒用的,此刻正满满地盛着琥珀色的佳酿。

有了!

沈清辞故意脚下一软,身体朝着宫女的方向倾斜过去,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哎呀——”她的动作又快又急,那宫女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手臂被人猛地一撞,手中的酒壶瞬间脱手,“哗啦”一声,琥珀色的酒液泼了一地,溅湿了宫女的裙摆。

“放肆!”

宫女又惊又怒,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藏在袖中的右手猛地抬起,想要稳住身形。

可就在这时,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刺破了她的袖口,“叮”地一声掉落在地上,滚到了贵妃的脚边。

那银针通体发黑,针尖泛着幽蓝的光泽,显然是喂了剧毒!

“这是什么?”

贵妃身边的贴身嬷嬷眼尖,立刻弯腰捡起银针,脸色骤变,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在酒壶里藏毒针,想谋害贵妃娘娘!”

那宫女吓得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娘娘饶命!

奴婢没有!

这针不是奴婢的!

是……是有人陷害奴婢!”

“不是你的?”

嬷嬷冷笑一声,指着她被酒液浸湿的袖口,“你的袖口都被酒打湿了,针从你袖中掉出来,还想狡辩?

来人啊,把这个刺客拿下,交给东厂审问!”

殿外的侍卫立刻冲了进来,按住那宫女就要拖下去。

那宫女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挣扎:“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是三皇子殿下……是三皇子殿下让我做的!”

这话一出,殿内再次陷入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赵珩,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探究。

赵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一拍案几,怒喝道:“一派胡言!

本宫何时指使过你?

你竟敢在此处污蔑本宫,信不信本宫诛你九族!”

“奴婢没有污蔑殿下!”

宫女哭得撕心裂肺,“是殿下给了奴婢黄金百两,让奴婢在给贵妃娘娘添酒时,用毒针刺杀娘娘,还说事后会保奴婢平安……奴婢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求陛下饶命啊!”

皇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锐利地看向赵珩:“赵珩,她说的可是实话?”

“父皇明鉴!”

赵珩连忙站起身,对着皇帝躬身行礼,语气急切,“儿臣对贵妃娘娘向来敬重,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定是这宫女受人指使,故意栽赃陷害儿臣!

还请父皇查明真相,还儿臣清白!”

皇帝沉默着,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殿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沈清辞靠在沈婉柔的怀里,看似虚弱,实则一首在观察着局势——那宫女的话半真半假,她确实是受了人指使,但未必是赵珩,更像是有人故意借她的口,将脏水泼到赵珩身上。

而赵珩此刻的反应,虽看似愤怒,却也有几分心虚,说不定他真的有过类似的念头,只是没来得及实施。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殿内高位传来,打破了僵局:“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宜过早下定论。

那宫女既说受了三皇子指使,想必手中会有证据;而三皇子若真是清白,也该拿出证据自证。

不如将那宫女交给东厂,由臣亲自审问,定能查明真相,还陛下和三皇子一个公道。”

沈清辞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望去,只见在殿内最靠近皇帝的位置,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蟒袍的男子。

他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却带着几分阴鸷,一双狭长的凤眸锐利如刀,正平静地注视着殿内的混乱。

他手指上戴着一枚黑色的玉扳指,腰间悬挂着东厂的令牌,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

是他——东厂督主裴烬!

沈清辞的心脏猛地一跳。

前世,她对这位权倾朝野的督主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手段狠辣,深得皇帝信任,是朝堂上无人敢惹的存在。

赵珩登基后,曾多次想拉拢他,却都被他拒绝,最后赵珩恼羞成怒,设计将他满门抄斩。

没想到,这一世,她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初次相遇。

而此刻,裴烬的目光也正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看穿人心,带着几分探究和审视。

沈清辞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她染血的衣襟上停留了片刻,又扫过她方才“不小心”撞翻酒壶的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他似乎看穿了什么。

沈清辞心中一紧,连忙垂下眼帘,装作更加虚弱的模样,靠在沈婉柔的怀里,避开了他的目光。

她知道,裴烬此人心思缜密,手段非凡,绝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今日她在宫宴上的表现,恐怕己经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过,引起注意也好。

她本就打算找机会与裴烬合作,如今有了这层交集,日后再接触,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皇帝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就依裴督主所言。

此事交由东厂查办,务必查明真相,不得有误。”

“臣遵旨。”

裴烬微微颔首,声音依旧清冷,没有丝毫波澜。

他对着身边的东厂番役使了个眼色,番役立刻上前,将那哭喊挣扎的宫女拖了下去,殿内的混乱终于平息下来。

经过这么一闹,宫宴的气氛早己荡然无存。

皇帝脸色不佳,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离席。

其他大臣和皇子见状,也纷纷起身告辞。

沈从安扶着沈清辞,正要离开,却被裴烬叫住了:“相爷请留步。”

沈从安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裴烬拱了拱手:“不知裴督主有何吩咐?”

裴烬的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语气平淡:“沈小姐今日突发旧疾,想必身体不适。

东厂正好有几瓶上好的凝神丸,对调理身体颇有裨益,不如让番役送一瓶到相府,也算是本督对沈小姐的一点心意。”

沈从安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谢:“多谢裴督主关心,臣代小女谢过督主。”

沈清辞也抬起头,对着裴烬虚弱地笑了笑:“多谢裴督主。”

裴烬看着她苍白的面容,眼底的探究更深了几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宫殿。

走出皇宫,坐在马车上,沈从安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叹了口气:“清辞,今日之事,你做得太过冒险了。

若是陛下怪罪下来,不仅你会有危险,整个相府都会受到牵连。”

沈清辞靠在马车的软垫上,轻轻咳嗽了两声,语气带着几分疲惫:“父亲,女儿知道冒险。

可若是女儿不这么做,一旦被陛下赐婚给三皇子,日后的下场,恐怕会比今日更惨。”

沈从安沉默了。

他知道女儿说的是实话。

赵珩此人野心勃勃,心机深沉,绝非良配。

只是他没想到,女儿竟然有如此胆识,敢在宫宴上做出这等事来。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沈从安问道。

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父亲放心,女儿自有打算。

只是日后,还需要父亲的支持。”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了,父亲。

今日东厂裴督主送的凝神丸,您拿到后,先不要拆开,等女儿回去看看再说。”

沈从安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难道裴督主还会在药里动手脚不成?”

“那倒不至于,”沈清辞摇了摇头,“只是裴督主此人深不可测,女儿只是想小心一些。

毕竟,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对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看的。”

沈从安点了点头,明白了女儿的意思。

他知道,今日之事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恐怕是更加复杂的朝堂局势和更加凶险的人心。

而此刻,东厂督府内。

裴烬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枚黑色的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

他面前站着一个东厂番役,正在汇报情况:“督主,方才查过了,那宫女名叫春桃,是贵妃宫里的三等宫女,半个月前被调到了御膳房,今日是临时被派去给贵妃添酒的。

至于她口中所说的三皇子指使,目前还没有找到证据。”

裴烬微微颔首:“继续查。

重点查春桃半个月前调动的原因,以及她最近与哪些人有过接触。

另外,再去查一下相府嫡女沈清辞的情况,尤其是她这两年的身体状况和日常行踪。”

“是,督主。”

番役恭敬地应下,转身离开了书房。

书房内只剩下裴烬一人。

他放下手中的玉佩,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夜空上,眼神深邃。

今日宫宴上的一幕,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

沈清辞那恰到好处的“病发”,那看似无意却精准撞翻酒壶的动作,还有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静和算计,都让他觉得,这位“病弱”的相府嫡女,恐怕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尤其是她在撞翻酒壶时,那看似慌乱实则稳准的动作,不像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子能做到的。

还有她看向那宫女的眼神,虽然只是一瞬,却带着几分了然,仿佛早就知道那宫女袖中藏有东西。

她到底是真的病弱,还是在装病?

她撞翻酒壶,是真的不小心,还是故意为之?

裴烬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不管沈清辞的目的是什么,她今日的表现,己经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倒要看看,这位相府嫡女,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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