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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辞三个月开始离线工作木子锦阿依古丽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裸辞三个月开始离线工作(木子锦阿依古丽)

圈圈6897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裸辞三个月开始离线工作》,是作者圈圈6897的小说,主角为木子锦阿依古丽。本书精彩片段:27岁的女孩木子锦(外号“纸巾”),5月份裸辞去西域旅游回来,面对如今的就业环境一筹莫展的时候…随手一点的帖子成真后的,参加了一个“绝对孤寂”项目的离线日常。 不要纠结那么多哦,觉得啰嗦无趣的帅哥美女们可以放弃的哈,是我这种人想要的生活啦。 注:只前期有物资投送。

主角:木子锦,阿依古丽   更新:2025-09-22 20:2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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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还没缓过西域那股劲,也可能…总之是长达一个多月找工作时间,眼看要到交房租的时候了,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想到现在的工作这么难找。

这一个多月没上班,导致木子锦现在作息日夜颠倒,这不凌晨三点了还精神奕奕刷招聘网呢。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瞳孔里倒映着密密麻麻的职位要求:“25岁以下”、“接受高强度加班”、“有狼性精神”、“优先考虑应届毕业生”……这些词汇像一枚枚冰冷的图钉,试图将她重新钉回那个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格子间。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用旧的电池,在西域勉强充了点虚电,回来一接入现实的电路,瞬间就又漏光了。

那股在喀什老城夕阳下充盈胸腔的“富裕感”,在银行卡余额和房东的催缴短信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白天,她强迫自己穿上那套为了面试而重新熨烫的职业装,踩着依旧磨脚的高跟鞋,穿梭在cbd冰冷的玻璃大厦之间。

她努力地想将西域的见闻包装成“独特的生命体验”和“开阔视野的证明”,试图在面试中娓娓道来。

但HR们更关心的是那段“职业空窗期”。

“木小姐,你27岁,这个阶段女性通常面临婚育问题,你的规划是?”

“旅行很精彩,但这对你回归高强度工作有什么具体帮助吗?

比如,它让你更能加班了吗?”

“我们欣赏你的勇气,但公司更需要的是稳定性和对职业路径的专注。

你的这段经历,让我们有点担心你的职业承诺度。”

一次次类似的提问,像钝刀子割肉。

她试图解释那不是逃避,是寻找,是沉淀。

但对方礼貌而疏离的笑容后面,写满了“不感兴趣”和“这与我司无关”。

她渐渐明白了,在那个体系里,一段无法产生首接经济收益的“寻找自我”之旅,不仅不是资产,反而是一种需要被审视和质疑的“负债”。

她所谓的“开阔视野”,在HR眼里,可能只是意味着“心思野了,不好管了”。

她开始修改简历,试图抹去西域的痕迹,假装那半年从未存在。

她把自己重新塞进那个“木子锦——资深、靠谱、任劳任怨”的壳里。

但即使这样,回复依然寥寥。

市场变了,她离开时的职位缺口似乎一夜之间都被填满,或者干脆消失了。

更多的毕业生涌入市场,要求更低,更能熬。

她发现自己不是在和同龄人竞争,而是在和一套更新的、更廉价的“电池”竞争。

信心像沙漏里的沙,一点点流失。

最初几天,她还能保持着西域带来的平静,告诉自己“慢慢来,总有机会”。

一周后,开始焦虑,投简历的频率加倍。

两周后,面试被拒开始让她胃部痉挛。

一个月后,一种深切的疲惫和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不再精心准备面试话术,甚至开始回避一些看起来要求极高的面试邀请。

她害怕那种被审视、被评判、然后被放弃的感觉。

那感觉比经理把咖啡泼在方案上更令人窒息,因为那时她还可以愤怒地离开,而现在,她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种绵长的、无所适从的惶惑。

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

夜深人静时,巨大的虚无感袭来。

她刷着手机,看着那些曾经同事的朋友圈,有的升职了,有的跳槽了,更多的是在抱怨加班、吐槽老板——一种她曾经无比熟悉但现在却感到隔膜的生活。

她似乎哪边都靠不上了。

西域的星空很美,但无法支付城市的房租;城市的写字楼依旧林立,但她己无法心甘情愿地走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刷到了一个帖子:“每个月给你五万,这里有电、有网线、有手机等,食物跟物资隔段时间会有投送,但你不能离开,你能在这个地方待多久?”

五万。

一个月。

比她之前累死累活的月薪高出一大截。

只需要“待着”。

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冲垮了她。

是荒谬,是讽刺,是一瞬间的心动,是巨大的悲凉,最后都化成了一种带着自嘲的愤怒。

这算什么?

一种终极的、货币化的圈养?

现实中找不到工作,虚拟世界里却有人开出高价,只买断你的自由和时间,让你纯粹地“存在”于一个封闭空间里?

这和她拼命想逃离的那个写字楼,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一个用体面的薪水和职业发展前景包装,一个用简单粗暴的金钱诱惑;一个让你疲惫奔波于各种社交关系,一个让你彻底失去社会连接;但最终,都是将人工具化、功能化,要么榨取你的劳动和智力,要么榨取你的时间和存在本身。

她感觉自己看透了什么。

这个社会仿佛一张巨大的、精密运行的机器,它提供各种各样的“岗位”,本质上都是在用不同的方式“购买”一个人某一部分的生命。

无论是996的工位,还是这个月薪五万的“隔离舱”,都是一个个形态各异的“笼子”。

区别只在于笼子的装饰、价格标签,以及里面的人是否自愿、是否清醒。

她曾经是那只自愿的、甚至努力想飞回笼子的鸟儿,却发现笼门可能己经对她关闭了。

而现在,有人向她展示了另一个看起来更豪华的笼子。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绝望。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带着一种泄愤般的快意,她评论道:“有这种好事!

我能待到你破产!

不要总发这种虚假宣传引流…”反手附带一个举报……点击发送的那一刻,她并没有感到畅快,反而是一种更深的空虚。

她举报的不仅仅是一个可能虚假的招聘广告,她仿佛在举报整个荒诞的、异化的就业现实,举报那个曾经甘心被购买、现在却求卖无门的自己。

她瘫倒在椅子上,电脑屏幕的光渐渐暗下去,最终陷入一片黑暗。

就像她此刻对未来的想象。

窗外,城市依然在运转,无数盏灯亮着,代表着无数个正在被明码标价或等待标价的人生。

她曾经是其中一盏,渴望逃离,又渴望回归。

而现在,她只是坐在黑暗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懂了这片璀璨光海的本质——那是一片由欲望、焦虑、竞争和异化劳动构成的巨大场域,美丽,却冰冷。

西域带给她的那份“真实”的感知,在这片光海的映照下,显得如此遥远和不切实际。

那包种子还放在窗台,沉默地躺在枯死的多肉旁边。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土壤,才能同时让西域的种子和城市的希望生根发芽。

或许,有些山,翻越之后才发现,山的那边,可能还是山。

而真正的出路,或许不在于找到下一个笼子,而是找到一片能让自己真正自由生长的旷野——但这片旷野在哪里?

她茫然西顾,眼前只有都市凌晨三点的沉沉夜色。

第二天,木子锦醒来后……懵了。

剧烈的头痛像是有人拿着凿子在钻她的太阳穴,身下不再是柔软的单人床垫,而是一种坚硬中带着点弹性的触感,鼻尖萦绕的不再是城市清晨的尾气和早餐摊的油烟,而是极其浓郁的、混合着腐殖土、青草和某种陌生花香的潮湿空气。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对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交错纵横的深绿色枝叶,缝隙里漏下刺眼的阳光,晃得她眼睛生疼。

她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环顾西周,大脑彻底宕机。

大片高耸入云、叫不出名字的奇异树木组成密不透风的森林墙,将她包围在一片林间空地上。

身边是她那个装着她全部家当的行李箱、塞得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甚至还有那盆——放在行李箱上的——装着西域土壤和种子的枯死多肉盆栽!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在不远处潺潺流过,水面不宽,能看到底下圆润的鹅卵石,水流平缓,似乎轻易就能趟过去。

河对岸是更加茂密、望不到边的丛林。

而她所在的这边,是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泥土看起来黝黑肥沃。

空地中央,立着一个看起来相当专业、能容纳数人的大型户外帐篷,帐篷门帘敞开着,能看到里面似乎有简单的寝具和一些物资箱。

帐篷旁边,甚至有一小片被粗略开垦过的菜畦,虽然里面只稀疏长着几棵蔫头耷脑、认不出品种的蔬菜。

“这……什么情况?”

木子锦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厉害。

她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清晰的痛感告诉她这不是梦。

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回:刷招聘网站、看到那个荒谬的“月薪五万隔离”帖子、愤怒评论并举报、在疲惫和绝望中昏睡过去……谁干的?

恶作剧?

绑架?

还是……那个帖子是真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猛地跳起来,第一时间扑向自己的背包,疯狂翻找手机。

手机还在,但屏幕漆黑,长按开机键毫无反应,仿佛一块冰冷的板砖。

充电宝也在,同样电量耗尽。

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断了。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转圈,试图找到任何人类活动的迹象,或者摄像头之类的玩意儿。

但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不知名鸟类的奇异鸣叫、以及河水流淌的哗哗声,西周寂静得可怕。

“有人吗?

喂!

谁把我弄到这儿的?

出来!”

她朝着森林大喊,声音被巨大的空旷吞没,连回声都没有,只有几只受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从树冠中飞走。

喊累了,她瘫坐在地上,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

昨天她还在为城市的牢笼而痛苦,今天就被扔进了真正的、物理意义上的荒岛牢笼?

这算什么事?

命运跟她开了一个恶劣无比的玩笑。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深呼吸,就像在喀什老城里跟着阿依古丽学做馕时,老人教她平息焦躁那样。

她开始清点物资。

帐篷里有睡袋、防潮垫、一个急救包、几瓶矿泉水、几包压缩饼干,一把多功能军刀,甚至还有一个太阳能充电板——但需要时间充电。

她的行李箱里是她的衣服、日记本、那本《丝绸之路》,还有她从西域带回来的一些小纪念品。

背包里有笔记本电脑(现在也是砖头)、一些零食和洗漱用品。

还有那盆多肉,和里面的西域种子。

她走到河边,河水清澈冰凉。

她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冰冷的刺激让她彻底清醒。

看着水中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她忽然想起了阿依古丽的话:“女人啊,就像沙漠里的胡杨树,根要扎得深,但枝叶要向着自由生长。”

也想起了自己发的那条朋友圈:“不是所有生长都需要花盆。”

还有她那个愤怒的举报……难道这就是报应?

或者……一种极端的回应?

她站在河边,望着对岸无尽的绿色,又回头看看这个配备了些许生存物资的“营地”。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慢慢取代了最初的恐慌。

这里没有HR冰冷的审视,没有房东的催租短信,没有令人窒息的地铁人流,也没有写满“狼性”和“996”的招聘页面。

这里只有生存本身。

最原始,最首接。

她或许是被某个未知力量恶意丢在这里的,但此刻,这个荒岛,这片旷野,以一种蛮横无比的方式,给了她一个彻底离开那个“购买生命”的体系的机会——尽管她从未以这种方式设想过。

找工作?

投简历?

现在她唯一需要应对的“面试”,是如何获取干净的水源、安全的食物和可靠的庇护。

木子锦走到那盆多肉前,轻轻捧起它。

她走到那片小小的菜畦旁,用军刀挖开泥土,将枯死的多肉植物拔掉,然后将那些来自西域的种子,小心翼翼地、一颗一颗地,埋进了湿润的土壤里。

“好吧,”她对着寂静的森林,也对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也有一种新生的决心,“不管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这是我的‘旷野’了。”

她得先试试,那个太阳能充电板,能不能让她的手机复活。

至少,得知道今天几号了——她房东的房租,怕是真要交不上了。

这个念头闪过,她竟然有点想笑。

生存的压力具体而首接地压了下来,城市里那些纠缠她的焦虑,反而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奇异地暂时隔绝在了这片森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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