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西方桃捏着枚白玉棋子,指尖故意擦过普珠执棋的手。
“先生今日心不在焉。”
她眼尾上挑,粉衣袖角扫过棋盘,“是这局棋无趣,还是看我看得入了神?”
普珠指尖微顿,佛珠在腕间转了半圈。
他垂眸落子,声音平静无波:“施主多虑。”
“哦?”
西方桃俯身凑近,发间桃花香漫过他鼻尖,“可方才先生落错了位,把天元让给我了。”
她指尖点在他手背,“这可是先生从未有过的失误。”
普珠撤回手,耳尖悄悄泛红。
三年前她这般撩拨,他还会强作镇定地避开,如今却只剩无奈纵容。
“该你了。”
他转开视线,不敢看她含着笑意的眼。
西方桃轻笑出声,棋子落定:“都说心诚则灵,先生这是故意让我赢呢。”
她忽然抓住他手腕,“不如罚先生陪我去街市买糖,给阿珠和阿桃解馋?”
提及一双儿女,普珠眼底泛起暖意:“好。”
她得逞般挑眉,凑到他耳边低语:“其实我更想罚先生……亲我一下。”
普珠的耳尖彻底红透,却还是侧头,在她脸颊印下轻柔一吻。
刚踏进院门,两道小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爹爹!
娘亲!”
四岁的阿珠攥住普珠的衣摆,两岁的阿桃抱着西方桃的腿撒娇。
西方桃弯腰抱起女儿,在她软脸上亲了口:“阿桃乖,娘亲给你带了桂花糖。”
阿珠仰着小脸看普珠:“爹爹,方才李阿婆说,娘亲当年是用美人计把你骗回家的。”
普珠脚步一顿,西方桃笑得眉眼弯弯:“哦?
李阿婆还说什么了?”
“说娘亲当年拿纸伞戳爹爹的权杖,非要跟爹爹下棋,下着下着就变成娘亲啦!”
阿珠说得认真,“爹爹,美人计是什么呀?”
普珠轻咳一声,耳根发烫。
当年西方桃确实以棋为饵接近他,步步为营撩拨他的心弦,可先动心的人,从来都是他自己。
“是你娘亲太好,爹爹自愿跟她回家的。”
普珠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
西方桃抱着女儿凑过来,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听见没?
先生承认是自己上钩了。”
普珠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温柔:“能上钩,是我的福气。”
夜里哄睡一双儿女,西方桃翻出了那把旧纸伞。
伞骨上还留着当年与普珠权杖相击的痕迹,是他们初遇时的见证。
“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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