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顾家最不起眼的赘婿,严隋。
他们叫我废物,把我当狗。
我的妻子,顾然,结婚三年,没让我碰过一下。
她的白月光一回国,她就甩给我一份离婚协议,让我滚。
他们以为我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但他们忘了,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一个他们听到就会跪下的名字。
这场游戏,我陪他们玩了三年。
现在,该我收网了。
1.那个女人,她说我脏“严隋,把脚挪开,你踩到我的裙子了。”
顾然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我坐在沙发角落,正在给鱼缸换水,闻言低头看了一眼。
她那条高定长裙的蕾丝边,确实被我的拖鞋蹭到了。
我没说话,默默地把脚收了回来。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一个只有我记得的纪念日。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烈焰红唇,身上喷着我不熟悉的香水味。
要去哪,见谁,不言而喻。
“今晚我不回来了。”
她站在玄关,对着镜子补妆,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
“哦。”
我应了一声,继续手里的活。
“钱够花吗?”
她忽然问。
“够了。”
“我下个月再让张助理给你打五万。”
“嗯。”
她好像对我这种半死不活的态度很不满,转过身,眉头皱着。
“严隋,你能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
除了‘哦’和‘嗯’,你还会说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她。
她今天确实很漂亮,漂亮得像个假人。
“路上小心。”
我说。
她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全是轻蔑。
“用不着你操心。
管好你自己,别给我爸妈添堵就行。”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鱼缸过滤器微弱的水流声。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楼下,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911停着,车边上靠着一个男人。
楚飞。
顾然的青梅竹马,她的白月光,三年前出国,今天刚回来。
顾然小跑着过去,扑进了他怀里。
楚飞抱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拉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
整个过程,他甚至没抬头往楼上看一眼。
在他眼里,我大概连个情敌都算不上。
就是个寄生虫。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恭敬的男声。
“老板。”
“跟着他们。”
我说,“把他们去的餐厅,开的房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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