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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殉葬王妃在棺材里救了王爷

白落吹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穿成殉葬王妃在棺材里救了王爷大神“白落吹雪”将萧绝小磊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小磊那句嘟如同投入死寂深潭的一颗小石激起的涟漪无声却足以淹没整个灵“咦…那个味道…好奇怪…又香又臭的…和娘亲房里的…好像啊…”孩童的声音不带着纯然的困惑和发现新事物般的懵却像一道无形的惊劈开了灵堂里凝固的窒那瞬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被猛地抽又被无数道骤然缩紧的呼吸重新填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冰冷的惊无数道目原本死死钉在我身此刻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

主角:萧绝,小磊   更新:2025-09-28 15: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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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磊那句嘟囔,如同投入死寂深潭的一颗小石子,激起的涟漪无声却足以淹没整个灵堂。

“咦…那个味道…好奇怪…又香又臭的…和娘亲房里的…好像啊…”孩童的声音不高,带着纯然的困惑和发现新事物般的懵懂,却像一道无形的惊雷,劈开了灵堂里凝固的窒息。

那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被猛地抽空,又被无数道骤然缩紧的呼吸重新填充,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冰冷的惊骇。

无数道目光,原本死死钉在我身上,此刻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扭转了方向,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更深的猜疑,齐刷刷地射向灵堂后方那片烟雾缭绕、纸钱纷飞、被混乱撞得一片狼藉的祭品区域!

那里,打翻的香炉倾泻出灰白色的香灰,混着泼洒的酒液和踩烂的果品,形成一片污浊的狼藉。

几支粗大的白烛歪倒在地,烛泪如凝固的鲜血般肆意流淌,混合着焚烧纸钱特有的焦糊味,以及……一种极其微弱、却在此刻被孩童敏锐捕捉到的、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

那香气,像是某种被强行压制在浓重香烛和腐土气息下的暗流,带着一丝不祥的熟悉感。

萧绝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如同精准的冰锥,瞬间从我和小磊身上移开,猛地刺向那片狼藉!

他脸上那丝因小磊“离婚宣言”而浮现的、近乎荒谬的兴味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凝如铁的冰冷。

那冰冷之下,是足以冻结灵魂的审视和……一丝极快闪过的、被触碰到逆鳞般的阴鸷。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那眼神扫过之处,混乱喧嚣如同被无形的利刃瞬间斩断!

那些原本还在尖叫着“厉鬼”、“黑狗血”的仆役、官员,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细微声响和粗重压抑的喘息。

灵堂里,只剩下纸钱在火盆中燃烧发出的毕剥声,单调而诡异。

这死寂比任何咆哮都更恐怖。

我扛着小磊,僵立在原地,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小磊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更沉重的死寂吓住了,小小的身体在我肩上缩成一团,再也不敢抬头,只把滚烫的小脸死死埋在我的颈窝里,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完了。

小磊这孩子气的一句话,像一把钥匙,捅开了某个绝不该被触碰的、布满毒刺的盒子!

“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如同冰珠滚落在玉盘上,清晰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萧绝缓缓收回了投向祭品区域的目光,重新落回到我身上。

那目光不再是审视,而是如同在看一件……极其有趣,又极其碍眼的死物。

他向前踏出了一步。

玄色的锦袍下摆无声地拂过冰冷的地砖,上面用金线绣着的狰狞凶兽仿佛活了过来,在摇曳的烛火和白灯笼的冷光下张牙舞爪。

仅仅一步,那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便如同实质的潮水般汹涌扑来,沉重地压在我的双肩和心头,几乎让我膝盖一软,当场跪倒。

“味道?”

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平缓,却字字如冰锥,精准地扎入每个人的耳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本王的灵堂,除了祭奠亡者的香烛纸钱,还能有什么‘又香又臭’的味道?

世子年纪小,棺中受了惊吓,胡言乱语也是有的。”

他轻描淡写地将小磊的发现定义为“胡言乱语”、“惊吓过度”,可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却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牢牢锁住我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肉,首抵我灵魂深处拼命压抑的惊涛骇浪。

他是在警告我。

警告我管好“胡言乱语”的弟弟,也警告我……别妄想用任何“胡言乱语”来搅动这潭深不见底的水!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里层的衣衫,冰凉黏腻地贴在背上。

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用疼痛逼迫自己保持清醒,绝不能露出半分异样。

我艰难地扯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符合“劫后余生又惊魂未定”的王妃该有的、虚弱而惶恐的表情。

“王…王爷明鉴…”我的声音干涩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后怕,“世子他…棺中黑暗窒息,怕是…怕是魇着了…才…才口不择言…” 我微微侧头,用脸颊蹭了蹭肩上小磊毛茸茸的发顶,动作带着安抚,更像是在掩饰自己剧烈的心跳,“童言…童言无忌…请王爷…恕罪…魇着了?”

萧绝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嘲讽。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缓缓扫过小磊紧紧搂着我脖子的小手,扫过他埋在我颈窝里不肯抬头的后脑勺,最后,重新定格在我脸上。

那目光停留在我刚才下意识抚摸过的后颈。

“童言无忌,本王自然不会计较。”

他淡淡道,语气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胆寒,“倒是王妃你…”他微微一顿,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凝固的空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死而复生,惊扰灵堂,更是口称颈后剧痛难忍…此事蹊跷,关乎王府清誉,也关乎你姐弟二人性命。”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牢牢锁住我,“本王,需要一个解释。”

“来人。”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或辩解的机会,声音不高,却带着金石般的穿透力,清晰地传遍了落针可闻的灵堂。

两个穿着王府侍卫服色、身形精悍如铁的男人,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躬身垂手,静待命令。

他们身上带着一种刚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血腥气和铁锈味,眼神锐利如鹰隼,仅仅是被他们眼角的余光扫过,都让我感到皮肤一阵刺痛。

“送王妃和世子,”萧绝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回‘清漪院’。”

他刻意加重了“回”字的读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归属和掌控。

“严加看守,没有本王的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清漪院?

那是什么地方?

原主的记忆碎片混乱不堪,根本拼凑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严加看守”西个字,如同冰冷的镣铐,瞬间锁死了我们的所有生路!

“另外,”萧绝的视线终于从我脸上移开,转向旁边一个穿着深色官服、面白无须、此刻正抖如筛糠的中年男人身上——正是之前尖叫着要泼黑狗血的太监总管。

“传太医令。”

他的声音冷得掉渣,“立刻为王妃验伤。”

“尤其是……”他微微侧首,目光再次掠过我的后颈,如同淬了冰的刀锋,“颈后。”

验伤!

尤其是颈后!

轰——!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冻结!

他能让太医验什么?

验那根本不存在的“窒息后遗症”?

还是……验那个在棺中无意触碰到、至今仍隐隐作痛的、极其细微的凸起点?!

那是什么?

针孔?

还是……别的什么致命的东西?!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思维!

我扛着小磊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郁的铁锈味。

“王…王爷…”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妾身…惶恐…只是…只是窒息后…气血翻涌…浑身…都痛…并无…并无大碍…有无大碍,太医验过方知。”

萧绝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他微微抬手,对着那两个如铁塔般的侍卫做了一个不容置疑的手势。

那两个侍卫立刻上前一步,动作迅捷而无声,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他们没有首接碰触我和小磊,只是如同两堵移动的墙,一左一右,彻底封死了我们所有可能的退路。

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牢牢锁定了我们。

“王妃,世子,请。”

其中一个侍卫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强硬。

退路己绝。

我扛着肩上瑟瑟发抖、如同受惊幼兽般的小磊,在无数道或惊恐、或猜疑、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在那两个铁血侍卫无形的逼迫中,如同被押赴刑场的囚徒,迈开了沉重如灌铅的双腿。

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地砖上,也踩在自己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身后,是萧绝那道如同附骨之疽般冰冷的视线。

前方,是未知的、名为“清漪院”的囚笼,和即将到来的、足以决定生死的“验伤”。

灵堂里惨白的灯笼光,将我们踉跄前行的身影拉得老长,扭曲地投在冰冷的地面和两侧翻倒的祭品上,如同两只在巨大蛛网中徒劳挣扎的飞蛾。

空气里,那股被小磊无意点破的、若有似无的“又香又臭”的诡异气味,似乎随着我们脚步的移动,变得……更加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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