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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杀戮什么意思

砚鲤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嗜血杀戮什么意思讲述主角游德远热门的爱恨纠作者“砚鲤”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爷上山捡菌失踪有人他掉进了猴伤心欲绝的奶给他建了衣冠七七四十九天之爷却回来他的身跟着一只白色的断尾1爷爷站在院子眼睛提溜他朝里屋大喊: 老婆我回来我奶出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你咋就回来我奶一脸惊我爷阴沉着我记得回来的然后就回来白猴安静地站立在我爷的旁有小半人那么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奶的脖子...

主角:游德远,热门   更新:2025-05-25 12:3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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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上山捡菌子,失踪了。

有人说,他掉进了猴坑。

伤心欲绝的奶给他建了衣冠冢。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

爷却回来了。

他的身后,跟着一只白色的断尾猴。

1

爷爷站在院子里,眼睛提溜转,他朝里屋大喊: 老婆子,我回来了。

我奶出门,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咋就回来了。我奶一脸惊恐。

我爷阴沉着脸,我记得回来的路,然后就回来了。

白猴安静地站立在我爷的旁边,有小半人那么高,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奶的脖子。

畜生

眼瞎啊。

我爷别过脸,狠狠朝白猴踢了一脚。

白猴立刻变得安静,它乖巧地匍匐在地,嗬嗬呲牙朝我奶笑。

老头子,这白猴看着邪乎的很,把它赶走吧。我奶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什么话,我掉下猴坑,是这畜生救我的,怎能恩将仇报呢。我爷一脸的不高兴。

小鲤,去厨房拿斧头,将门槛砍了,我腿痛,迈不过去。

哦。

我小跑过去,却被奶奶伸手拦住。

只有鬼才迈不过门槛,你爷怕就是鬼呢。奶奶蹲下身,悄悄在我耳边耳语。

我转身仔细看爷,他的脸变黑了,眼里没有了以往的灵动和生气,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像是烂肉的味道。

见我和奶低语,爷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机械地举起双手,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

老婆子,我不是鬼,你看我的影子。

我奶起身,果真看见我爷的影子,这才放下戒备心。

哎呀,真是老头子回来了,小鲤,拿斧子,将门槛砍了。

2

爷顺利进了屋,他径直坐在桌子上,白猴也跟着上桌。

老婆子,有吃的没?快给我拿吃的来。

有的,有的。

我奶满心欢喜打开碗柜,拿出早上吃剩下的包谷饭和红薯。

我爷脸色一沉。

你就给我吃这个,我可是每天都要吃肉的。

说罢,就一把将饭菜打翻在地。

我奶边捡红薯边骂: 背时的老头子,干嘛糟蹋粮食,家里啥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爷冷哼一声。

老子不管,老子就是要吃肉,否则要出大问题的。

我奶白了我爷一眼。

仓房还有一块肉,吃了就没了。

还不快去拿。爷的声音里充满急切。

我奶叹息一声,去仓房取肉。

听见有肉,白猴的眼睛也散发着异样的亮光,它叽里呱啦一阵乱叫。

我奶前脚刚去仓房取肉,爷就一把拉过我,他在我身上闻来闻去,好一会儿才将我放开。

还是小孩子的肉好啊,奶香奶香的。

我说: 爷,你弄疼了。

我爷这才不情愿地将我放开。

我奶取来肉。

我爷就粗鲁地抢过。

他先是使劲地闻了闻,继而直接生吃了起来。

我和我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吃得差不多了,我爷才将骨头甩在白猴的面前。

白猴一把抓过,就着骨头嘎嘣嘎嘣的嚼。

不一会儿一块肉就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爷打了一个嗝,看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3

走了。爷朝白猴喊了一声。

白猴一个箭步就跳到爷的身上。

我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伸手扶在旁边的板壁上。我看他的手变成了青灰色,指甲又黑又长。

这种颜色我见过,我太祖过世的时候,手上就是这种颜色。

今晚上我们睡厢房,给我们准备好明天的肉,我们是要吃肉的。

我奶抱怨: 哪里去给你找肉嘛,哪家都穷。

我爷说: 我不管,没肉吃,可是要出大事的。

看着爷歪歪斜斜地走远。

我小声说: 奶,你有没有发现爷有点不一样。

我奶说: 发现了,他居然吃生肉,咋那么恶心。

我怯生生地说: 奶,爷爷长出了尖牙,像猴子。

啪我奶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真的,我看见了。

我奶伸手戳我头。

瞎说啥啊那是你爷。

那可是你亲爷。

3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爷的尖牙和黑指甲我就怕。

我怕我爷的尖牙咬我脖子。

我奶骂: 板蛆啊

我说: 奶,我怕。

奶说: 你亲爷你还怕。

我不敢再回答了。

快睡,不然我打死你。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后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奶不在身边。

奶,我小声地喊了一声。

周围寂静无声。

我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堂屋的灯光亮着。

只见奶虔诚地跪拜在香火前。

她好像是受了某种惊吓,浑身颤抖不已。

她不停地念叨: 请祖宗老爷保佑

奶,我又喊了一声。

奶还是没有答应。

我转身瞥见一抹白色,细看之下,白猴趴在窗子上,怔怔地看着我。

它像是在笑。

我赶紧逃回里屋,捂着被子睡觉。

4

第二天天刚亮,隔壁谢婆婆就在院子里骂人,我们两家是邻居,就隔了一道土墙。

是哪个砍脑壳的把我家猪仔偷了。

有本事不要来偷,来抢啊,看我不砍死你。

烦死了,好吵我奶骂。

不知何时,奶回来了。

我内心一阵窃喜,总算心安了不少。

奇怪了,谢婆婆家不是喂养有狗吗?怎么没听见狗叫唤呢。

奶奶不经意地说: 肯定是熟人作案呗。

我点点头。

睡不着了,我看看去。

我奶起床,我也赶紧跟着起床。

不就是一个小猪仔嘛,骂得难听。我奶在院子里,安慰谢婆婆。

谢婆婆说,他婶,不是一个小猪仔啊,是一窝小猪仔,8 只小猪仔啊,全部给我偷走了。谢婆婆生气地回复。

我奶也跟着骂: 是哪个天杀的,咋那么狠,全部给偷完了。

奶的声音很是高亢。

吱呀

厢房门开了,我爷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

他黑着脸。

你们两个骂得难听不?骂了人家就能把猪仔还回来了不是。

他叔,我就是气嘛。谢婆婆答复。

行了,小猪没了还有母猪,半年后再下一窝不就得了。

我爷平时在村里威望较高,听他这么一说,谢婶也就真没骂人了,她转身进了屋子。

我爷点燃一根烟,蹲在院子里抽旱烟。

我奶说,我去谢婶家,安慰安慰去。

我爷点头。

我也跟着我奶去。

待我走出院子门,我回头,赫然发现白猴端坐在屋顶上,它肚子鼓得像一个圆球。

它朝我笑,满嘴都是血。

5

谢婶给我奶倒了一碗茶。

他婶,你就别气了,一家有一家的愁。

谢婶叹了叹气,只有这样了呗。

我家老头子回来了,天天嚷着要吃肉。这可把我愁坏了。

谢婶说: 我家前天在镇上买了一个猪头,肉被吃完了,还有猪脑髓,要不你拿去。

哎哟,这个好,猪脑髓也是肉,我家老头子最喜欢猪脑髓。

小鲤,将猪脑髓给你爷拿去。

不嘛,我怕爷。

奶奶一脚踢在我屁股上。

你自己的爷怕啥,难不成他要吃了你。

快去。

我端着半碗猪脑髓,极不情愿地回去。

却不见我爷在家头。

我扯开嗓门喊。

爷——哪去了,吃猪脑髓了。

新鲜的猪脑髓。

家里里里外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我爷。

哎哟

这里呢。

我忽然听见红薯坑里传来一声呻吟。

爷,是你吗?

是我。

你咋跑去红薯坑里了?

阳光太刺眼了,这里舒坦些。

猪脑髓呢?

放在厨房了。

好。

爷说完这个字,就没了动静。

我趴在红薯坑边上,就着昏暗的灯光朝里边看,爷趴着的,他的屁股上好像长出了半截尾巴,正悠然地晃动。

这一幕,着实将我吓得不轻。

我赶紧跑。

爷,我去川河洗澡去了,和大脑壳还有蛤蟆。

5

大脑壳和蛤蟆是我的两个玩伴,我们同年出生,都是七岁,在我们村,几乎每一个小孩都有绰号。

川河就在我们寨子下面,水不深,从来没有出现过溺水事件,加之我们村的小伙伴个个水性都好,大人们对我们下河洗澡一事放得宽松。

去洗澡的路上,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总感觉心里怪怪的。

去了河边,我试了试水,总觉得今天的水冰凉刺骨。

我说: 今天这水冷,还是不洗了。

大脑壳和蛤蟆都鄙视我。

这么热的天,水咋会冷。

就是,胆小鬼,你是怕哪个看见你小雀儿不是。

我摇摇头,退了一步,内心突然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他们快速地脱了衣服,就扎向水里。

啊,真舒服。大脑壳感叹。

他越游越远。

蛤蟆喊: 还是别游远了,大意不得。

蛤蟆话刚落音,我倏然看见一团白色的影子冲向了大脑壳。

须臾之间,大脑壳就喊: 救命。

片刻工夫,大脑壳就不见了。

蛤蟆浮出水面,惊恐道: 小鲤,水下有水猴子。

我赶忙捡起一块石头,向远处砸去。

他拼命游向岸边。

水面很快恢复平静,就是不见大脑壳的身影。

我俩拼命跑,蛤蟆光着身子跑在我前面。

快来人啊,水猴子吃人了,大脑壳不见了。

6

再次来到河边,我远远地看见大脑壳的尸体飘在河面上。

游德远失魂落魄地跑过去,一把抱起大脑壳的尸体。

我的儿啊,咋吃会饭的功夫,你就没了。

蛤蟆抽泣道。

我就是看见一只猴子,在抓大脑壳的腿,你们咋不信我。

这话确实没人相信,传说中的水猴子都在较深的水库和湖泊,这河里他是藏不住的。

我听大人说起过,水猴子和猴子有点相像,但却不是猴子。

大脑壳很快被他爹抱上了岸,他肚子鼓鼓的,像小山丘,身上也白得瘆人。

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朵乌云,不偏不倚地罩在村庄的上空。

远远,节哀这人死不能复生。我奶奶安慰道。

游德远朝自己连扇巴掌,啪啪的响声,直冲耳膜。

然后他又朝大脑壳打了一耳光。

叫你今天不要来洗澡的,你偏要来,这会好了,去见阎王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游德远。

游德远说: 你们让我安静会。

不知何时,我爷也来到河边,他欲言又止。

他盯着大脑壳的尸体,吞口水。

他用衣袖悄悄擦了擦嘴巴。

我说远娃,娃死了,说明这是他的命,我看还是赶紧得埋了,这淹死的娃也属于横死,小心呐。

我爷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惋惜和怜悯。

游德远起身,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

他冷冷地道: 谁跟我一块去将娃埋了。

众人都不说话,这横死的,多多少少有点晦气,农村人讲究这个。

你们都不去,我去吧我爷说。

他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大脑壳的尸身。

谢婶抹了抹泪说: 谢谢他叔了,我孙子真的好可怜。

我爷说: 谢啥呀,我也是给自己积德。

7

游德远背着大脑壳的尸体,走在最前面,我爷跟在后面,我一路听见我爷不停地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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