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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abo格格党

用户40618627 著

霸道总裁连载

书名:《焚心abo格格党》本书主角有苏言陆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用户40618627”之本书精彩章节:雨是傍晚开始下先是零星几砸在画室老旧的玻璃窗“嗒、嗒” 地像谁在轻轻叩后来雨势渐密匝匝的雨丝织成灰蒙的把窗外的梧桐树裹得严严实连最后一点金黄的叶都被淋得耷拉下贴在潮湿的墙面苏言坐在画架指尖悬在画笔迟迟没落画纸上己经打了浅淡的底是半株向日花盘朝着虚构的光花瓣边缘还没来得及上只留着铅笔勾勒的细他盯着那道突然想起七年陆辰...

主角:苏言,陆辰   更新:2025-10-06 12:2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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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傍晚开始下的。

先是零星几滴,砸在画室老旧的玻璃窗上,“嗒、嗒” 地响,像谁在轻轻叩门。

后来雨势渐大,密匝匝的雨丝织成灰蒙的帘,把窗外的梧桐树裹得严严实实,连最后一点金黄的叶子,都被淋得耷拉下来,贴在潮湿的墙面上。

苏言坐在画架前,指尖悬在画笔上,迟迟没落下。

画纸上己经打了浅淡的底稿,是半株向日葵,花盘朝着虚构的光源,花瓣边缘还没来得及上色,只留着铅笔勾勒的细痕。

他盯着那道痕,突然想起七年前,陆辰第一次见他画画时,说 “你画的向日葵,像能晒到太阳”。

那时的阳光,好像比现在暖。

他轻轻放下画笔,起身去关窗。

窗沿的木头己经朽了,推的时候发出 “吱呀” 的闷响,雨丝趁机飘进来,落在他的袖口 —— 那件洗得发白的浅灰毛衣,是陆辰大学时穿旧的,领口磨出了毛边,却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袖口被雨打湿,凉得像贴了片冰。

苏言低头蹭了蹭,没蹭掉水渍,反而蹭到了口袋里的硬物。

他伸手摸出来,是块银色的怀表,表壳上刻着细小的 “辰” 字,边角己经被磨得发亮。

这是陆辰送他的第二件东西。

七年前他声带受伤,躺在医院里,话都说不完整,整天抱着枕头哭。

陆辰来探病时,从口袋里摸出这块怀表,放在他手心:“别总哭,听听表针的声音,能静下来。”

那时的表针,走得很稳,“咔嗒、咔嗒”,像陆辰的脚步声,每次来病房,他都能先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再看到白大褂的衣角扫过门框。

现在表针停了。

去年冬天,他搬离陆辰家的前一晚,怀表不小心摔在地上,表盖弹开,里面的齿轮散了一地。

他蹲在地上捡了半夜,找修表师傅粘了又粘,表盖能合上了,表针却再也走不动了。

他没敢告诉陆辰。

就像没敢告诉陆辰,他声带受伤后,每天对着镜子练说话,练到喉咙出血;没敢告诉陆辰,他每次熬粥都要试三次温度,怕烫到他,也怕凉了;没敢告诉陆辰,他画了三百多张向日葵,每张的花盘里,都藏着小小的 “辰” 字。

怀表在手心慢慢捂热,苏言把它贴在耳边。

没有 “咔嗒” 声,只有自己的心跳,“咚、咚”,在空荡的画室里,显得格外响。

手机在画桌上震动起来,屏幕亮着,显示 “花店张姐”。

苏言走过去,指尖悬在接听键上,犹豫了几秒。

张姐是上个月给他介绍插画兼职的人,昨天还说 “有个新单子,画向日葵花束,你要不要接”。

他想接,房租还欠着半个月,画材也快用完了,可他昨晚咳了半宿,现在胸口还闷得慌,怕画不完。

他还是接了。

“小苏啊,” 张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电流的杂音,“那个向日葵的单子,客户急要,明天下午能交稿不?”

苏言张了张嘴,想说说自己的身体,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小声的 “能”。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压下去的咳嗽声,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张姐没听出来,还在电话里笑:“我就知道你靠谱,画完给你结定金,够你交房租了。”

挂了电话,苏言坐在椅子上,盯着画纸上的向日葵底稿,突然觉得累。

他从行李箱最底层翻出药盒,里面只剩最后一粒止咳药。

是上次去医院,医生开的,他舍不得吃,每次咳得厉害,就拿出来看一眼,再放回去。

这次他没放回去,干咽了下去,药片卡在喉咙里,涩得他皱紧了眉。

厨房只有一个小电煮锅,是二手市场淘的,电源线外面的胶皮裂了道缝,上次煮面时跳了次闸。

苏言倒了点冷水进去,插上电,看着锅里的水慢慢冒热气,突然想起陆辰家的厨房。

陆辰家的厨房有个大砂锅,能熬小米粥,能炖山药,每次他熬粥时,陆辰都会靠在门框上,看他搅粥的样子,偶尔说句 “别熬太稠”。

现在那个砂锅,大概早就被白薇扔了。

白薇从来都不喜欢他熬的粥,说 “有股子穷酸味”;不喜欢他画的画,说 “占地方”;不喜欢他待在陆辰身边,说 “你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水开了,苏言没煮面,也没熬粥,只是倒了点热水,捧着杯子暖手。

杯子是便利店买的,三块钱一个,杯身上印的向日葵己经掉了色,像他现在的日子,没了鲜亮的颜色。

手机又震动了,这次是短信。

发件人是陆辰。

苏言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指尖划过屏幕时,有点发颤。

他以为陆辰是来问他过得好不好,或者…… 哪怕只是问一句 “怀表还在吗”。

点开短信,只有一行字:“上次落在你那儿的手术笔记,找到没?

白薇要用。”

后面跟着一个句号,冷得像冰。

苏言握着手机,指节泛白。

他想起那本手术笔记,蓝色的封皮,里面夹着他画的小插画 —— 画的是陆辰穿白大褂的背影,旁边写着 “辰辰注意休息”。

他离开时,把笔记放在了陆辰书房的书架上,第三层,左边,他记得很清楚。

可他没回短信。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

说 “我放在书架上了”?

还是说 “我早就离开了,没在你家”?

或者说 “你从来都没在意过我,为什么现在要找笔记”?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画桌的角落,屏幕朝下,像在藏一个秘密。

雨还在下,敲在玻璃窗上,声音越来越大,盖过了心跳声。

苏言重新拿起画笔,蘸了点黄色的颜料,想给向日葵的花瓣上色。

颜料是去年买的,己经有点干了,涂在纸上,留下一道涩涩的痕。

涂到第三片花瓣时,他突然咳了起来。

不是之前那种轻咳,是咳得胸口发闷,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赶紧用手捂住嘴,指缝里渗出一点温热的液体,滴在画纸上 —— 淡黄色的花瓣上,瞬间晕开一片淡红,像开了朵小小的血花。

苏言的手猛地一抖,画笔掉在地上,滚到墙角。

他盯着画纸上的血,突然想起医生说的话:“你这肺里的炎症不能拖,再熬下去,会出大事的。”

他以前总觉得,能熬过去。

熬到陆辰看到他的画,熬到陆辰知道他的心意,熬到陆辰说 “你别离开”。

可现在他发现,有些东西,熬不过去。

就像停摆的怀表,再也走不动了;就像掉了色的向日葵,再也亮不起来了;就像他对陆辰的爱,熬了七年,还是没等到阳光。

他慢慢蹲下去,捡起画笔,用纸巾擦掉上面的颜料。

纸巾上沾了点血,淡红的,像他没说出口的话,轻轻一擦,就没了痕迹。

窗外的雨好像小了点,能看到梧桐树的枝条在风里晃。

苏言重新坐在画架前,继续给向日葵上色。

这次他蘸了点红色的颜料,混在黄色里,涂在花瓣的边缘,像给向日葵镶了道边。

他想,也许这样,向日葵就能看起来,暖和一点。

哪怕只是看起来。

手机屏幕还朝下扣着,陆辰没再发短信,也没打电话。

苏言知道,他大概是找到手术笔记了,或者,是白薇帮他找到了。

就像以前一样,白薇总能替陆辰做好所有事,替他挡掉所有 “麻烦”,包括他这个 “麻烦”。

画纸上的向日葵慢慢有了形状,花盘朝着虚构的光源,花瓣边缘镶着淡红的边。

苏言盯着那朵花,突然笑了笑,眼泪却掉了下来,砸在花盘上,晕开一点湿痕。

他想起七年前,陆辰说 “你画的向日葵,像能晒到太阳”。

现在他画的向日葵,好像只能晒到雨了。

雨还在下,怀表在口袋里,没了 “咔嗒” 声。

苏言拿起手机,解开静音,想给张姐回个消息,说 “稿子明天一定交”,却看到陆辰又发了条短信。

“找到笔记了,谢了。”

还是一行字,还是一个句号。

苏言没回,只是把手机放回角落,继续画向日葵。

黄色的颜料快用完了,他挤了最后一点,涂在花盘中心,像给向日葵点了个芯。

芯里藏着小小的 “辰” 字,只有他知道。

夜深了,雨停了。

画室里只剩下台灯的光,昏黄的,落在画纸上,给向日葵镀了层淡金。

苏言放下画笔,看着那朵画完的向日葵,突然觉得有点累。

他趴在画桌上,脸贴着画纸,能闻到颜料和纸张的味道,像七年前,陆辰书房里的味道。

怀表从口袋里滑出来,落在画纸上,表壳上的 “辰” 字,刚好对着向日葵的花盘。

没有 “咔嗒” 声,只有自己的呼吸,轻轻的,在空荡的画室里,慢慢飘着。

他好像有点困了。

梦里,他又回到了七年前的医院病房,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陆辰送他的怀表上,表针 “咔嗒、咔嗒” 地走,陆辰坐在床边,说 “别总哭,画你的向日葵吧,能晒到太阳”。

这次他没哭,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拿起画笔,开始画向日葵。

画纸上的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盘朝着阳光,没有雨,也没有血。

只是醒来时,画室里还是只有台灯的光,怀表躺在画纸上,表针没动,向日葵的花瓣上,还沾着他的眼泪。

窗外的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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