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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悬崖上恋爱承受太多悲哀什么歌大神“瓜吱吱”将周靳言陈佳妮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因为周靳言从不提结婚的直到那我看到他随手开了一瓶抵我一年工原来天潢贵纸醉金才是真正的周靳他的兄弟问: 装了五年穷鬼还不腻?什么时候抽身?周靳言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 订婚那天我没有歇斯底直到他订婚那我的飞机远渡重后来听周家那位祖宗订婚那突然半道反驱车赶往一处老旧的出租在看到人去楼空整个人都疯1在刷朋友圈我的视线被一张照片攥...
主角:周靳言,陈佳妮 更新:2025-06-07 09: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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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我看到他随手开了一瓶酒,抵我一年工资。
原来天潢贵胄,纸醉金迷,才是真正的周靳言。
他的兄弟问: 装了五年穷鬼还不腻?什么时候抽身?
周靳言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 订婚那天吧。
我没有歇斯底里,直到他订婚那天,我的飞机远渡重洋。
后来听闻,周家那位祖宗订婚那日。
突然半道反悔,驱车赶往一处老旧的出租屋。
在看到人去楼空时,整个人都疯了。
1
在刷朋友圈时,我的视线被一张照片攥住。
掠过照片前排一堆光鲜亮丽的主角,在他们身后,一个年轻的男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低着头把玩手机。
他撑在沙发上的一只手挡了一点脸,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骨。
我几番犹豫,点开相册里拍的周靳言,来回对比了几次。
随后,我点开这位只有点赞之交的大学同学陈佳妮的聊天框,发了条消息。
你好,可以问下,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我将特地圈出来的照片发给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陈佳妮似乎特意对照片的这个位置做了模糊的特效处理。
出乎意料地,陈佳妮很快回了过来。
你问他做什么?这人,你少打听。
我回: 没有,我就是觉得他长得有点像我男朋友。
实在是太像了,我对周靳言的熟悉程度无人能比,连他皱眉的弧度我都能勾画出来。
很快,陈佳妮噼里啪啦发了一堆的信息过来。
江苒,大白天做什么梦呢?我老公在他跟前都说不上一句话,你那个月薪几千块的男朋友跟他竿子打得着?
怎么,现在脑子清醒了,打算踹了你那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男朋友?
我打断她的冷嘲热讽,发了个书包仔的感谢表情包: 我就是问问,没其他事了。
陈佳妮一直以来都争强好胜,自从大一那年在推选野榜校花时,输给了我的素颜照后,她便事事要跟我比个高低。
后来她嫁了个上市集团的公子哥,而我一门心思和周靳言这个贫穷男青年谈恋爱。
她才纡尊降贵地放开朋友圈,供我欣赏。
切到和周靳言的聊天页面,我问他: 快回来了吗?
置顶的 AAA 周宝贝很快回了信息。
他发了一张会议室办公桌的照片,加上了一个小猫歪头抹眼泪的表情包。
还在加班,早点睡,不用等我。
辛苦了,爱你~我又发了一个抱抱,两个亲亲,安心地将手机揣兜里。
这就对了。
这才是我江苒的男朋友,两眼一睁就是月薪几千的牛马打工人。
跟陈佳妮那个圈子的人,怎么扯得上关系。
2
港湾到家时,弹出一条信息,要我送一份文件到凌云会馆。
我习以为常地转身,打开公司报销软件打了车。
成年人的夜晚,很难独属于自己。
除了奉献给爱情,大部分都被不愉快的工作占据。
裹着寒风下车时,我抬头四处望了望。
凌云会馆我偶有耳闻,这里进出的人都非同寻常。
我老板大约是沾了对方领导的光,才能踏入这座藏在胡同深处的四合院会馆。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两旁站着西装革履的侍应生,我报上来意后,恭敬地引我进入内院。
来时就有所预料,送上文件后,我自发地带上虚假的笑,恭敬地敬了一圈酒。
很多时候,送文件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我亲自跑腿。
但这样的酒桌,向来需要美人点缀。
吴总,这是我们公司技术部的小江,让她来给您讲解,妥妥的专业
在合作方的手指拂过我手背时,我低下酒杯,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很多时候,我没有办法硬气地拒绝,哪怕需要承受一些凝视。
几杯酒下肚,我找了借口出来透气。
转过一个廊角,一扇门虚虚掩着,铜制门环泛着冷硬的光,门簪上精细的雕花层层叠叠在夜里忽明忽现。
我轻瞥了一眼,视线便要掠过时,门内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笑死我了,你说江苒以为周靳言是没钱,才不愿意跟她结婚?
该说不说,这姑娘心眼挺实。
我上银行给你打听了,听说她所有存款加起来就一百九十五万四千六,一股脑全取出来去付了个首付,说是要当婚房。
一百万?这点钱买得起一个厕所吗?
脚步一顿,我不可置信地走近几步,再细听。
不过你丫的身上都穿什么破烂,哥们都出国一圈了,你这穷鬼 c。splay 还没玩完?
我想起今早周靳言身上穿的衣服,上衣是一件两千多的新款羽绒服,裤子是淘宝货不贵才三五百,脚上穿着的是我找了几个代购才买到的巴黎世家 3XL。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没超过两千块。
也许是听错了声音,我捏了捏掌心,掏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
紧接着,我就看到屋内有一人倾身,伸手轻轻一勾,开了桌面上的酒。
因为这个动作,他彻底露出了整个侧脸,以及身上穿着的服饰。
我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幕,一瞬间想开口却又像被寒风冻住了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周靳言朝着方才说话的男人瞥了一眼: 我有我的节奏,你少管我。
嗨,您可真逗,什么节奏能整五年?当初不说无聊玩玩嘛,难不成真爱上那灰姑娘?
周靳言点着烟的手微微一顿,半晌才哂笑了下: 说什么呢?
就算你有心,难不成你还能娶了她?我劝你啊,赶紧地断了抽身,也别耽误人,尽早放手让人姑娘找个好人家嫁了。
高昱明——周靳言吐出一口烟,懒懒地看向他,你话太多了。
呵,高昱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话少,但你下次再敢为了你那灰姑娘,半夜让老子下载什么拼夕夕砍一刀,老子先砍了你。
这时,有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生,斯斯文文地举手: 我觉得拼夕夕挺好用的,我的土豪勋章都满级啦~
没人理会他,高昱明继续问: 打算什么时候跟人挑明?
周靳言顿了顿: 订婚那天吧。
已经确定是赵家了吗?
嗯。
打算怎么说?这事是你不道德。
不说呗,让靳言直接消失就得了。
也行,要不是有意为之,就江苒那样的,一辈子也不会跟咱们这个圈子的人打上照面。
到时候,你给人一笔钱,好歹也陪你五年,别亏待了人家。
这些话就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地刺进我的脑海里。
我看着周靳言,有多期待他这时候能开口,说一句不一样。
她不一样,江苒她不一样,她是你周靳言相处了五年,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可是没有,他没有反驳,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驻足在不远的门口,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进了冷风,灌得肌肤都肿胀。
我甚至想透过青烟,看清他不动声色的脸庞。
枝干光秃的海棠树被冬雪压得沉甸甸,拼了命也直不起腰来。
3
我翻出一直放在包里的购房合同,眼泪一滴一滴地砸了下来。
我连忙用手擦掉,生怕损坏纸面。
我一直以为,周靳言不敢跟我提结婚,是因为拮据,是因为怕过不了我父母那关。
那天我妈给我打电话时,他听得分外清楚。
你说他父母双亡就算了,学历比你低,工资也不如你,又没房又没车,你图他什么呢?就图他那张脸吗?
你说你这个条件想找什么样的没有呢?
你回家来,妈给你介绍那青年才俊可多了,哪一个不比他好?
我捂着电话: 妈,他最近跟了一个项目,下个月就能加薪了。而且他人也上进,对我也好啊,我就喜欢他。
至于买房,我们这几年一起攒的钱够首付了,后面每个月的房贷,我们俩的公积金都能覆盖了,这不是越来越好了嘛……
那天挂了电话后,我蹲在床头,翻出了所有的银行卡,一张张摊开在床上,抬起头看着他: 咱们结婚吧,钱我有,大不了我养你。
周靳言神情微愣,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却只说了再等等三个字。
那时我以为他是要我等,等他再上一层楼,等他风风光光地来娶我。
可我没参透他那时的眼神,如今想来,那时他大约是在笑。
笑话我的天真好骗,笑话我的满腔热烈,不值一文。
连日来,我都在想着如何自如自洽地给他一个惊喜。
可我没想到,在我想着和他有满室温馨的未来时,他是在筹算着如何从这场游戏骗局中抽身。
实在太可笑了,我笑到眼泪止不住。
我需要极大的耐力,才能忍住不推开那扇门。
我一步一步地后退,这样的真相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低头按下拨号键。
抬头,周靳言抬了手,所有人瞬间静音。
我声色如常地开口: 还没下班吗?
周靳言慵懒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没呢,估计还得一两个小时,怎么还没睡?
我抹了抹眼泪: 我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
余光中,我看见周靳言微微支起了身子。
哪个医院?他示意旁边的人把衣服递给他。
周靳言挂了电话,将烟按灭,朋友问他: 嘛去?刚坐一会儿。
女朋友在医院,走了。
那算你哪门子女朋友……
这话没说完,周靳言扶着门框,回头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没有丝毫波澜,冰冷得如同寒夜的深潭,让说话的人声戛然而止,望而生畏。
4
我没有去医院,而是打车回了家。
我和周靳言租的房子是一个不大的一室一厅,入门处放了一个书架,上面摆着几本书。
那是当年,我逼着周靳言参加自考成人本科时留下的。
我妈说得没错,他学历不高,我认识他时,他说自己只有大专的学历。
那时我们都还年轻,我只是觉得他聪明,他这辈子还那么长,努努力不能就这么停留在这个槛上。
哪怕是出去养猪呢,本科生也比专科生贵个五百。
那时我要一边上班,一边深夜陪他复习刷题。
早起并列刷牙时,我都要争分夺秒地点开英语软件,陪他巩固前一天的词汇。
近十年的真题,周靳言做一遍,我就要跟着看一遍。
因为时间紧迫,我们只用了短短一个半月时间,就通过了考试。
当时为了庆祝,我们连出去吃个火锅都要先各平台搜优惠券。
可现在,我翻着托陈佳妮打听来的消息,只是觉得好荒唐。
什么周靳言,不是这三个字,但他真实名字我也不能跟你说。
你问学历?听说在国内上了清华,后面出国是上了哈佛回来的,年轻得很。
我撑着沙发,用力地将手掌抵在额头上,只觉得连胃都在绞痛。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我抬头看去,是从医院一无所获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周靳言。
手机上有无数个他的未接来电,他撑着门框,微微喘着气。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走近,而后抬起我的双手,捧着我的脸左右看了看,紧绷的神色终于缓了缓。
摔哪了?明知被戏耍了,可他并不在意,只是把玩着我的手指笑了笑,我给你涂点药,不然待会儿伤口该愈合了。
这一刻,也许是我太过勇敢安静,以至于他无法知晓我正在承受的痛苦。
我认真地审视他,好像他从来都是这样从容不迫,从未为任何棘手的难题失去理智。
我原以为是过早过苦的贫瘠年少,锻造了他宠辱不惊的个性,泰山崩于前不改颜色的魄力。
可我从没想过,这样闲适的气度,更大的可能是极端的权势所滋养而来的。
我抽出手,眼睛看向前方: 周靳言,我妈催我回家相亲了。
话落,周靳言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笑容还未来得及完全褪去,便凝固在冷峻的脸上。
不过——我转过头,带着笑带着泪,眼中是惯有的爱意,我跟她说,我呢,我只愿意嫁给周靳言,我在等他娶我呢。
我就这么看着他,我并没有打算哭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无法听从命令。
我说,我们俩买了个小房子,等结了婚就能搬进去了。到时候,我们再生个小孩儿,您二老看了指定喜欢。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女孩儿像你,眼睛一定很大,男孩儿就像我,皮肤白白的。
我低着头,从包里翻出那份合同,你看,我买房的时候,加了你名字呢。
你看,周靳言,你怎么赔得起我这青春荒唐情真意切的五年?
生来顶峰,多走一步都是多余的你。
是不是在心里耻笑,我能捧出的一切,也就是你纸醉金迷时的一挥手。
周靳言的手指动了动,低头去翻看那份合同,良久才抬头: 苒苒,我……
怎么了?我故作轻松,是不是超大惊喜?反正这下你再也不用怕我妈说你了。
周靳言方才被我眼泪吓到的模样消失,又恢复了以往吊儿郎当: 是,我们家苒苒真能耐,说养我就养我。
他的声音太轻,语气太薄,以至于我险些错过他的这句: 别哭,哭什么呢,没说不结婚……
可是周靳言,你以什么样的身份跟我结婚呢?
我靠在桌前,低头拨了一个电话。
等待的间隙,我静静地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周靳言,比起我,他在厨艺上更胜一筹。
电话接通后,我轻声道: 我想好了,我可以去美国。
时间?我恍恍惚惚的,触及周靳言看过来的目光时,一瞬间清醒,1 月 28 号,对,就这天。
那一天,是周靳言订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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