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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流氓和俏书生什么关系

为我浮夸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女流氓和俏书生什么关系》是知名作者“为我浮夸”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砚之林阿蛮展全文精彩片段:青溪镇的日头毒得像要把人烤出油镇口那棵百年老槐树的叶子被晒得蔫蔫卷着边儿打不起精树底下却围了一圈吵吵嚷嚷的动静比树上的蝉鸣还卖凉茶的张婆子踮着脚往人堆里手里的铜壶“哐当”撞在扁担她却浑然不只扯着嗓子问旁边的剃头匠:“老这又是咋了?谁跟谁打上了?”剃头匠老李刚给人剃到一干脆把剃刀往布上一也伸长了脖子:“好像是王老三那伙又在欺负外乡人”“造孽哟!”张...

主角:沈砚之,林阿蛮   更新:2025-09-20 14:4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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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镇的日头毒得像要把人烤出油来。

镇口那棵百年老槐树的叶子被晒得蔫蔫的,卷着边儿打不起精神,树底下却围了一圈人,吵吵嚷嚷的动静比树上的蝉鸣还闹。

卖凉茶的张婆子踮着脚往人堆里瞅,手里的铜壶“哐当”撞在扁担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扯着嗓子问旁边的剃头匠:“老李,这又是咋了?

谁跟谁打上了?”

剃头匠老李刚给人剃到一半,干脆把剃刀往布上一擦,也伸长了脖子:“好像是王老三那伙人,又在欺负外乡人了。”

“造孽哟!”

张婆子啐了一口,“这王老三,就没见过他干过一件正经事!”

人群最中间,三个流里流气的汉子正围着一个穿长衫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背着个旧书箱,箱角磨得发亮,显然是走了远路。

他身上的月白长衫下摆沾了泥,袖口磨得发白,却依旧站得笔首,像株被暴雨打过的青竹,看着柔弱,风骨却没折。

他低着头,露出一截秀气的脖颈,后颈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皮肤上。

手里紧紧攥着一本线装书,指节都泛了白,指腹因为常年翻书,带着薄薄一层茧子。

“小子,挺横啊?”

王老三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黄牙上还沾着菜叶,“在青溪镇的地盘上,敢瞪你三爷?

知道这是谁的地界不?”

旁边的瘦猴附和着:“就是!

识相的,把你那书箱打开,让三爷瞧瞧有啥值钱的,说不定还能赏你两个铜板,让你滚出青溪镇!”

穿长衫的年轻人终于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俊的脸。

眉峰不算凌厉,却像远山含黛,眼睛尤其亮,像浸在江南春水里的墨石,此刻虽染着怒意,却没半分惧色:“我与各位素不相识,为何要拦我去路?”

他的声音温温和和的,带着点江南口音,像清泉流过石缝,落在这粗鄙的争吵里,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王老三被这声音听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嘿,这穷酸还敢顶嘴!

给我打!”

瘦猴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手腕却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抓住了。

“让让,都让让!”

一声清亮又带着点蛮横的女声挤开人群,像把淬了冰的短刀,劈开了嘈杂的议论。

林阿蛮单手叉腰站定,粗布短打裹着紧实的身段,腰间别着把黄铜短刀,刀鞘被摩挲得发亮,边缘都磨出了包浆。

她刚从城外押镖回来,裤脚还沾着黄泥巴,晒得黝黑的脸上淌着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却半点没影响她眼里的锐气。

“蛮姐!”

有人认出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林阿蛮没理周围的目光,眯着眼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石子“嗖”地飞出去,正好打在王老三的鞋上。

“我说王老三,”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子压人的气势,“欺负个读书人,算什么本事?

你娘没教过你‘斯文’俩字咋写?”

王老三是镇上的地痞头子,平时横行霸道,可看见林阿蛮,脸上的横肉僵了僵,像被冻住的猪油。

他知道这“林记镖局”的少东家不好惹,去年他调戏邻村的寡妇,被林阿蛮追着打了三条街,最后跪在镖局门口磕了三个响头才了事。

但他仗着人多,还是硬着头皮笑道:“蛮姐,这小子不懂规矩,在咱地盘上还敢瞪人,我替你教教他……教他?”

林阿蛮嗤笑一声,上前一步,伸手就把那年轻人往自己身后拉。

她的手刚碰到对方的胳膊,就感觉那人轻轻一颤,像只受惊的兔子,胳膊细得像根芦苇,却意外地结实。

“他是我林记镖局罩着的人了,你动他试试?”

王老三看着林阿蛮腰间的短刀,刀鞘上的铜环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他又看了看她身后那书生白净得像块玉的脸,咽了口唾沫:“蛮姐,这可是个穷酸书生,值得你……我乐意。”

林阿蛮打断他,眼神一厉,常年走江湖练出的煞气漫开来,“滚。”

三个字落地,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王老三哪敢再废话,挥挥手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跑了,跑过张婆子的凉茶摊时,还被张婆子用铜壶“不小心”泼了一身凉茶,烫得他嗷嗷叫,却没敢回头。

人群散了,张婆子凑过来,看着林阿蛮身后的书生,笑着说:“阿蛮,这后生看着面生得很,是你远房亲戚?”

“不是,刚捡的。”

林阿蛮随口答道,转头打量着被自己护在身后的人。

眉清目秀,皮肤是南方人特有的白皙,比镇上最娇贵的绸缎庄老板的儿子还白。

眼睛像藏着星星,此刻正带着点茫然和警惕看着她,像只刚被从狼窝里救出来的小鹿。

“谢……多谢姑娘。”

年轻人的声音还带着点没缓过来的微颤,却依旧保持着礼数。

“谢就不必了,”林阿蛮摆摆手,大大咧咧地问,“你是谁?

来青溪镇干嘛?

看你这样子,不像是本地人。”

“在下沈砚之,从江南苏州来,”沈砚之微微躬身,语气带着几分窘迫,“本想投奔表舅,却发现他早己搬离青溪镇,如今……身无分文。”

林阿蛮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番。

这书生看着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她刚才拉他的时候特意试了试,胳膊细得跟柴火似的。

在青溪镇这种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身无分文简首是寸步难行,说不定今晚就得睡猪圈。

她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像小时候看见流浪猫忍不住想捡回家一样。

镖局最近正好缺个记账的,之前的老账房回家抱孙子了,爹正天天催她找个人。

眼前这书生,一看就是识字的,长得又干净,总比王老三那伙人顺眼。

“喂,沈什么之,”林阿蛮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没控制好,把人拍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看你也没地方去,我家镖局正好缺个记账的,你识字吧?”

沈砚之愣了愣,显然没料到这“凶巴巴”的姑娘会突然 offer 工作。

他迟疑道:“略通文墨……只是,记账之事,需得严谨,在下未曾系统学过,怕是……没事,不难,”林阿蛮说得轻巧,仿佛记账跟吃饭一样简单,“管你吃住,月薪……嗯,先给你两吊钱,干得好再涨。

去不去?”

两吊钱不算多,但管吃住,对现在的沈砚之来说,己是雪中送炭。

他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劲儿、眼神却很亮的姑娘,又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早上最后两个铜板买了个菜饼,现在早就消化完了。

陌生的街道上,连个能问路的人都没有。

他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点释然:“若姑娘不弃,沈某愿一试。”

“成!”

林阿蛮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晒黑的脸上显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看着倒没那么“凶”了,“跟我走,带你去见见我那老顽固爹。”

说着,她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又大又快,粗布裤管扫过地上的尘土,扬起一阵细烟。

沈砚之连忙跟上,背着沉重的书箱,书箱里装着他仅剩的几件换洗衣物和一箱子书——那是他爹留下的念想,再难也没舍得卖。

青溪镇的石板路被晒得滚烫,沈砚之穿着布鞋,感觉脚底板都要烧起来了。

他看着前面林阿蛮的背影,她的头发用根红绳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被汗水粘在颈后,走路时腰间的短刀跟着晃动,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这个像火一样的姑娘,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进了他灰暗的前路,带着他走向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江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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